“我說了,這個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威脅任何人,也沒有傷害任何人。”
清早五點,林縱橫坐在審訊室中對著陳陽大聲咆哮,整個樓層都能聽到林縱橫的無能狂怒。
而陳陽麵對林縱橫的怒吼仿佛沒聽到一樣,開口淡淡問道。
“既然你什麼都沒做,那外麵那麼多人,他為什麼沒起訴彆人就起訴你了?”
陳陽的這句話看著簡單,可落在林縱橫的耳朵中就像是一點兒星火落在了乾柴上一樣,林縱橫怒吼道。
“你問我呢?這就是你們的態度?你們要去調查證據,然後再來問我!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說被起訴就是有問題?那是不是我隨便起訴一個人他就有問題?”
陳陽淡淡道。
“這隻是你的臆想,我沒有這個意思,林縱橫我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現在對方起訴你強買強賣,非法持槍,故意傷人,現在我需要伱來證明這個事情沒有關係。”
林縱橫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著急,現在他就是被韓謙扔進圈套中了。
“我需要律師!我需要證據!”
陳陽站起身。
“好的,我沒有沒收你的電話,你可以隨時去找律師,讓人拿出你和這個事情沒關係的證據,但是在此之前在你沒有辦法證明你是無辜的,且對方有證人的情況下,林縱橫先生十分不好意思,你暫時沒辦法離開這裡,因為我無法確定你會不會突然失蹤,現在你可以去休息了。”
林縱橫雙手錘擊椅子的護板怒道。
“我說我現在要出去,你們現在是在非法囚禁我!”
“那你告去唄,你不會打電話麼?”
陳陽起身就走,隨後兩位警察叔叔走了進來再一次把林縱橫扔進了被鐵欄杆的房間中。
剛走出市局的陳陽接到了白桃的電話,陳強站在車旁雙手拿著手機微微彎腰笑道。
“白書脊。”
陳陽給了白桃足夠的尊重,接電話就已經放低了自己的姿態,他也知道白桃打電話過來是什麼意思,同時陳陽也知道白桃的名字和白字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愛新覺羅書脊這總感覺怪怪的。
“給林縱橫放了,他和這個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這句話,陳陽直起腰笑道。
“不好意思,放不了!現在說到侵害的起訴人就在濱海,白書脊您這樣做是想讓衙門口的名聲掃地麼?”
白桃冷聲嗬斥道。
“林縱橫和濱海的建設有很大的關係!”
陳陽收起笑臉,冷漠道。
“放不了!他就是用沙子堆建造的濱海也放不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濱海建設是您的事情,但司法和您沒有任何關係,林縱橫是否犯法,是關押還是釋放都是我們司法部門來做出審核,裁斷之後做出的決定,我希望白書脊不要越界,也不要為難我們司法做事兒!我還有事兒,先掛了,如果有意見你可以找我的上司來投訴我!”
陳陽掛了電話,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回酒店睡一會,我們衙門口兒辦事兒可沒有那麼快。”
衙門口兒辦公室的白桃臉色鐵青,現在柳笙歌那邊威脅失敗了,宋淑女在中間卡著這個事情,她也屬於衙門口兒的人,白桃拿她沒什麼辦法,林縱橫在拿錢的時候被陳陽抓了進去。
現在白桃等著拿錢,可準備給錢的人跑了,她怎麼能不生氣?
白桃思考要不要聯係於情理或是湯麗的時候,秘書推開門。
“白書脊,剛收到消息,古樓回來了!”
白桃站起身放下手機,思考了一會兒後白桃又坐下了,她突然懷疑這是不是韓謙故意的,林縱橫和柳笙歌兩人沒能成功掏出錢來,這和韓謙有很大的關係,現在古樓回來了,韓謙是不是在給自己下圈套。
隻要現在濱海有一點兒動靜,所有人都會認為是韓謙動了,他不動的時候阿貓阿狗都可以過來呲牙,但是他要動了,整個濱海但凡認識韓謙的人都緊張。
因為他們不知道韓謙要做什麼計劃。
白桃雙手捂著額頭低聲道。
“再等等!告訴輝天那邊在等等,時間還來得及,等我看一下現在局勢的變化,你去聯係一下虞詩詞或是於情理,告訴他們說林縱橫已經答應給錢了。”
“剛才聯係了虞副總,虞副總聲稱不知道這個事情,是虞詩詞,於情理那邊的電話沒人接。”
白桃緊皺眉頭。
此時的於情理還要接白桃的電話?
他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收到了古樓回來的消息,隨後給李響打電話就是沒人接聽,現在於情理很擔心李響這個傻娘們做出一些錯事兒來,他已經求過林縱橫一次了,現在林縱橫出事兒,他要負責被交代的事情,同時還要操心這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