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不是韓謙做的,但韓謙很精妙的把這些事情融合到了一起。
在濱海你打不過韓謙就像是成龍在家具城一樣。
他精妙的利用著每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預測著每一個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李光弼真的離開了內蒙準備返回濱海了,坐在火車上的李光弼撥通了林縱橫的號碼。
“領導,我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現在正在準備返回濱海去照顧您,就像當年你照顧我一樣。”
躺在病床上的林縱橫嗯了一聲,告訴他多加小心。
掛了電話之後不斷給於情理打電話,可電話一直無法接通,換了號碼也是一樣。
於情理最終還是沒能堅持自己內心的堅持,他選擇了背叛林縱橫,帶著一家老小逃離了濱海,他現在真的害怕了,但是韓謙可沒準備放過於情理。
你雖然什麼都沒做,但是你不能摻和了這些事情之後拍拍屁股就走。
或許世界上有這個道理,但是濱海沒有。
火車上,李光弼躺在臥鋪中,他差一點點就能殺掉劉丁了,已經查到了他在哪裡藏著了,但現在弟弟入獄,湯麗跑了,於情理跑了,現在林縱橫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不能把林縱橫一個人留在危險的濱海市,如果林縱橫出了意外,那所有的一切也都結束了。
在李光弼擔心林縱橫的時候,停靠車站的火車開始緩緩啟動,車廂的門被拉開,一個相貌醜陋的男人背著單肩包戴著鴨舌帽走進了車廂,醜陋男人走進車廂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遝遝現金遞給另外兩位乘客。
“不好意思哈,我遇到了一個熟人,我們想單獨說幾句話。”
麵對幾萬塊的誘惑,兩位乘客十分願意的帶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臥鋪車廂。
李光弼坐起身看著坐在對麵床鋪的相貌醜陋的男人,對方低著頭戴著鴨舌帽看不清的麵容,可現在車廂中隻有他們兩個人,要麼是他的熟人還沒上車,要麼這個熟人就是自己。
就在李光弼思考的時候,醜陋男人突然抬起頭,裂開嘴露出常年吸煙導致變黃了的牙齒,下一秒一把鋒利殺豬刀朝著李光弼的胸口刺來,李光弼拉過身旁的背包,背包的上的鎖鏈橫在身前,殺豬刀的尖銳刺入鎖鏈的縫隙之中,距離心臟不過三五厘米。
李光弼雙手拉著鎖鏈盯著眼前醜陋的男人低沉道。
“你在這裡殺了我你也彆想好過!”
醜陋男人不善言辭,手中的殺豬刀壓的更低了,李光弼突然卸力,身子向右側躲閃而去,鋒利的殺豬刀劃過左臂的皮肉,下一秒鎖鏈繞過醜陋男人的脖子,李光弼雙手死死的握緊鎖鏈勒著男人的脖子,掙紮無果的男人反手握著手中殺豬刀刺向身後的李光弼,電光火石之間李光弼放開手中鎖鏈轉身在包中拿出兩根二十厘米所有的木棍鏈接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車廂門外傳來乘務的聲音。
“檢票,大家把票拿出來準備一下,該補票補票,不是臥鋪車廂的現在回到你們自己車廂去。”
李光弼靜等乘務拉開車廂的門,他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乘務已經站在了車廂的門口,可兩秒鐘過後,乘務的聲音再次響起,已經離開了這裡。
這一瞬間,醜陋男人揮舞手中殺豬刀在李光弼的脖頸處劃過,李光弼捂著脖子後退兩步,哪怕這道傷口再深一毫米,自己的命可能就交代在了這裡。
李光弼捂著脖子低沉道。
“誰讓你來的,韓謙還是柳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