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連雅到底怎麼回事兒？他爹怎麼回事兒？”
“年輕花錢找娘們，娘們偷摸生了一個，他沒要！原本那個獨生子突然不生了，在國外偷偷摸摸做了結紮手術，他還怕了，前兩年給找回來了，連雅沒媽！”
韓謙點了一支煙，付東指了指塗驍的辦公室，兩人起身走進辦公室，趙貞和關軍彪站在門外，相互對視不太對付。
付東在塗驍的抽屜裡翻找，坐在沙發的韓謙撇嘴道。
“彆找了，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咣當！
一把手槍扔出來了。
韓謙撇嘴再道。
“打火機！”
付東拿起手槍退出彈夾，韓謙走上前奪過手槍扔進垃圾桶裡麵，皺眉道。
“你咋隨便翻彆人東西呢？”
付東聳肩。
“手賤行不行？以前的事兒我多多少少肯定做錯了，但是你也得理解我。”
韓謙依然撇嘴。
“不理解行不行？”
付東笑道。
“不行，你不理解我還得想方設法的找你麻煩，咱們爺倆永遠都不會出現兵戎相見那一幕，韓謙你不累麼？”
韓謙抬起頭咧嘴笑道。
“我樂在其中，你知道我現在還有幾個事兒沒做麼？第一，給柳笙歌送精神病院去，第二，給趙貞送進去看著陳強，第三，給呂亭送進去找柳笙歌的麻煩，閒著也是閒著，沒死就繼續乾唄。”
付東嗬嗬笑道。
“你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是真氣人啊！”
韓謙再次撇嘴，但是沒說話。
付東點了一支煙，輕聲道。
“宋淑女的確是一個麻煩，韓謙啊！這個人我不殺了，我讓我兒子娶了也不行？”
韓謙挑眉。
“我說不行了？你兒子有能耐就自己追求去，沒能耐就彆想這花花事兒，宋淑女和白桃能不能看上趙貞這事兒你心裡不清楚？我明白你心裡的打算，你也知道趙貞和宋淑女沒希望，但是你想製造一點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矛盾，讓他們認為趙貞和宋淑女出現恩怨都是小孩子胡鬨，而我答應了，就是我自己惡心我自己，我不答應，你就要說是我在這裡麵搗亂，你一番誠意對我，狼心狗肺對你，但是現在你這辦法對我沒啥用啊，我現在不講理，你愛談不談，和我有雞毛關係？”
付東沒說話，韓謙再道。
“我現在還自顧不暇呢，我研究你兒子和誰搞對象？付東真的，你但凡心胸寬廣點彆那麼多算計，你也不至於現在過的這麼難，你兒子你多少年不認，我拉著連雅過來惡心你，惡心惡心你和趙貞父子倆的感情，不然你覺得你一個電話能給他混蛋老頭兒弄過來？他特麼急眼了拿著電焊槍追著我噴。”
韓謙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你剛才說你找我張一次嘴，你非要我聊聊你都做了什麼？你做了這麼多事兒我都沒和你計較，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挺大個逼歲數怎麼不長腦子？我要是想動你，你對我第一次動手的時候我他媽就給你祖墳都挖出來了，我現在都沒動靜，你還不甘心？你特麼就像個三歲小孩兒鬨人，你看我沒打你，你就蹬鼻子上臉，我這巴掌落下來了，你又要說韓謙你不是人，我對你如何如何，你竟然打我！”
付東被韓謙這樣一番言語損的有點兒不太自然，韓謙沒慣著付東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