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民接到了個電話,質問孫正民為什麼要給韓謙放出來,孫老爺子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歪嘴叼著煙開口道。
“那咋了?”
電話那邊絮絮叨叨的說了得有五分鐘,孫正民扔掉煙頭端起茶杯再道。
“那咋了?”
電話那邊的人被氣的說話都不利索了,孫正民故作擔心的問道。
“你咋了?”
三句反問讓對方掛了電話,孫正民嗬嗬笑了笑,拿起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兔崽子的摩托車撞了,去找個理由和借口,奉天衙門口送他一輛新的,二十多萬的玩意!和整個海岸線可比不了,記得整的隆重一點兒,大氣一點兒,讓整個奉天都知道,韓謙這孩子的心是孝順衙門口兒的,咱們衙門口對孝順的孩子也是有獎勵的。”
秘書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孫正民撇嘴道。
“不長腦子,他的確不差錢,但是摩托車這玩意對他來說是禁忌你懂不懂?他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希望他騎摩托的,還有就是!你什麼時候見過衙門口給彆人送二十萬的摩托車?違紀?我哪兒違紀了?人家海岸線都送了,我送個摩托車不行?這也是做給京城看的,韓謙咋了?那麼多廢話呢?記得走濱海衙門口的賬。”
掛了電話的孫正民嘴裡哼著小曲兒,總感覺自己未來可期。
京城的呂智被氣的說話不利索了,坐在輪椅上用力捶著椅子的扶手,他沒想到孫正民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麵子,以前自己還在位的時候,孫正民恨不得給自己舔鞋跟兒,現在他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麵子。
“叮咚。”
門鈴響了,保姆小跑著過去開門,當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兩個人時,保姆沉默了,這時呂智開口喊道。
“誰啊!”
“呂哥哥精神狀態看著還很好的!”
聽到這個聲音,呂智冷笑一聲。
“是啊!真謝謝小付你啊,你這藥下的再重點兒,可能我就沒今天了啊!”
付東和方雄來了,方雄拄著拐杖上下打量著這個複式結構的房子,用拐杖敲了敲地磚,捏著下巴輕聲道。
“不便宜。”
付東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點了一支煙,呂智看著付東皺眉道。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家裡吸煙。”
付東一愣,看著手中的香煙,聳聳肩笑道。
“那抽完這一支就不抽了,你忍著一點兒就好了!呂智啊。”
呂智斜視付東,皺眉道。
“怎麼?現在都開始直呼我的名字了?”
付東嗬嗬笑道。
“不然呢?我還叫你一聲小呂?我還不至於那麼沒有素質,呂智啊!得饒人處且饒人是給你一個忠告,彆總想著去針對誰誰誰,之前你針對小韓謙,當時我沒什麼辦法,但是現在事情的風向變了啊,現在韓謙沒事兒了,我是不是得找你點事兒了?”
呂智冷哼一聲,斜視了一眼方雄,隨後看向付東冷聲道。
“韓謙是咎由自取,我隻不過是按照章程辦事兒,他們三個綁架了我兒子。”
付東哦了一聲,這時方雄拄著拐杖眯眼笑道。
“你按照章程辦事兒,但是我們不想按照章程辦事兒啊!你為難了韓謙,韓謙就要為難我徒孫,你說這人活這麼大的歲數了是吧?要是不能保護自家孩子還有什麼意思啊!你說是吧?今天我拉著付東過來了呢,也就是告訴你一聲,你現在老了,病了,殘了,呂亭就調離京城吧,這麼年輕的孩子在京城任職難免會有人說閒話。”
呂智的拳頭已經握緊,手背的青筋也已經繃起,陰沉著臉盯著方雄,低沉怒道。
“方雄,咱們倆之間沒有矛盾和恩怨。”
方雄笑著點頭。
“沒有,一點兒沒有,但是我這個人趨炎附勢,另外我也沒有準備和你講道理啊?這次你派人去濱海,大家都以為你能給一個王炸,結果拉了一坨大的。”
付東叼著煙斜視呂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