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願意出錢，幾年前就談過，可薑如雪那趾高氣揚的樣子，早就深刻的印在了彆人的心中。
如今風水輪流轉了。
除非，有超脫出這個層次的人願意撮合這樁生意，同時讓資方的人也賣一個麵子，給薑如雪斡旋的時間。
薑如雪哪裡認識這樣的人呢？她並不知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坐在沙發上的陳源，就是可以讓她渡過此次難關的救兵。
假若她知道，薑如雪此時一定會眼淚鼻涕滿臉的跪下央求，雖然說這樣難看了些，但這種起死回生的機會，她絕對不會放過，哪怕陳源此刻提出娶兩姐妹的要求，想必薑如雪會一口應下。
沒有一個“不”字。
對於她這種唯利是圖的人來說，根本沒有底線一說。
……
辦公室裡。
陳源逐漸垂低了臉頰，深切的思考著，這次會不會是他此生難遇的絕佳的機會。
隻需要一次開口，困擾他這麼久的事情，將被完美的解決。
也許花費的代價大了些。。
但是為了兩姐妹，任何代價他都願意去承受，更彆說這些身外之物了。
思索中，他看向薑凝，可讓他大為意外的是，薑凝也在看他。
兩人對視。
薑凝輕輕的搖了搖頭，目光中甚至有些許的乞求。
“不要……”
若論心思聰敏，薑凝不會比陳源差半點，她隻是看了陳源一眼，心思電轉之間，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我可以自私一次吧……這樣對大家都好，凝凝，”他低聲耳語，“你讓我拒絕，我做不到，也是為了你媽媽。”
陳源可以原諒自己的自私。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凝凝和瑤瑤的事情，都快要被折磨瘋了。
而且，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薑如雪坐牢嗎？
那要怎麼跟瑤瑤交代。
“我求你了……”薑凝伸手抓住了他的膝蓋，有些用力，“起碼給我一點尊嚴。”
“尊嚴以後會有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媽媽進監獄，以後她也會是我媽媽……”陳源厚著臉皮，“老實說，這件事不好辦，就當你們兩姐妹的聘禮，怎麼樣？”
薑凝以十分複雜的神情看著他。
或許她也知道，以現實來說，這確實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可那是尊嚴，是底線……
她正是因為有尊嚴，才活的那麼驕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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