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禾來到帝都以後的行事,一樁樁一件件,大家都有目共睹。
這些看似不被家族重視,也沒有花費多少心血培養,而且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們,不止一次聽家裡的長輩談論紀初禾。
甚至直言,若無紀初禾,就光憑世子蕭晏安,留在帝都,隻怕早就被吃得骨頭都不剩了,哪有如今的風光。
沒有紀初禾,淮陽王府恐怕都不會有今天的局麵。
能娶一個紀初禾這樣的女子,絕對能撐起家族門楣,甚至,還能夠讓整個家族獲益。
毫不誇張地說。
就憑紀初禾現在的手段,以及她所做成的事,一人可抵三代人的努力!
所以,圓不圓房重要嗎?
又不是讓你當和尚,照樣可以納無數美妾。
這等好事,哪裡去找?
所以,蕭晏安有多珍視紀初禾,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
衛宇心思一轉,趁機說道:“世子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世子有所不知,我那妹妹在宮中,也是受儘了季氏的欺辱,前些日子,我母親好不容易讓人培育出幾株名貴的菊花送到宮中去給我妹妹,全被季氏給毀了,皇上也隻是象征性的禁了她幾天足,季將軍一來到帝都,就把她的禁足解了。”
“還有這樣的事?”蕭晏安故作驚訝。
“是啊,皇上不準宣揚,這事也隻有我府上的人知道。”
“欺人太甚!季雙雙如此飛揚跋扈,季將軍夫婦有著不可推卸責任!”蕭晏安義憤填膺的說道。
“季將軍?他隻怕自己的女兒不夠囂張吧。”
“前幾日我不是聽說朝中要繼續查軍中貪腐案,季將軍與南將軍來到帝都,就是配合調查的,這幾日你們聽到什麼動靜沒有?”蕭晏安故意大聲問道。
“還會繼續查嗎?看眼下這情況,估計隻是表麵上做做樣子,絕不可能像查常毅一樣調查南將軍和季將軍了吧。”有人插了一句。
“不查的話,軍中的情況就不會有變化,不是說百姓已經不堪賦稅之重了嗎?”
“是啊,連百姓的賦稅都減免了,不繼續查,軍餉從哪裡來?”
“這些都是朝事,哪裡輪得到我們操心?”
“就是,就是,來來,繼續喝酒。”
“朝事與我何乾,我與季雙雙隻算是個人恩怨。”蕭晏安突然開口。
“世子說得沒錯,就是私人恩怨。”衛宇連忙附和,又往蕭晏安的方向靠近了一些,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世子,太皇太後雖然降了季雙雙的位份,可是,皇上正是拉攏季將軍的時候,一定會給足季雙雙體麵,她就算沒有了貴妃的身份,還是會不可一世。”
“世子夫人又要經常入宮,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季雙雙隻怕是恨透了世子夫人,她再想對付世子夫人,隻怕世子夫人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再躲過一劫。”
“你說沒錯,我也正在發愁這件事。”蕭晏安緩緩點了點頭,表達出自己的憂心。
“世子,實不相瞞,我父親已經派人暗中去調查季將軍的罪證去了,肯定能找到確鑿的證據。就怕,到時候,皇上無心調查。”
蕭晏安若有所思,過了一陣,朝衛宇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衛宇聽完蕭晏安的悄悄話,眼前一亮。
“世子這一招,真是妙啊!”
蕭晏安朝他揮揮手,“去辦吧,辦成了這件事,皇上不查也得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