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極大的侮辱!
就算是海水和飛鳥都已經彌補不了受傷的內心。
金冬天粉拳攥的緊緊的,隻覺在李陽眼神裡感受到了奇恥大辱。
尤其還是在一分鐘前才離開的三位大雷的加持下,這侮辱仿佛被放大了數倍一般。
“大雷有什麼了不起的!”
金冬天不甘心的吐槽道:“那麼大,沉甸甸的,走路也不怕顛疼死。”
“大雷有什麼了不起的?”
李陽仿佛聽到了什麼瞠目結舌的笑話般,先是呆了呆,而後饒有深意道:“大雷能做的事情可就太多了。”
“.”
金冬天一下子就沉默了。
李陽那一臉淫蕩的表情,一看就是沒想好事情。
不過更多的.
卻是擺在事實麵前的沉默。
“那種規模其實已經算是畸形了,幾百個人裡麵都不一定有一個。”
金冬天努力的為自己辯解,道:“其實你見得多,隻是因為這是偶然現象而已。”
“是嗎?”
李陽瞥過來一眼後,笑了笑,笑的輕鬆,道:“可你們組合不就仨嗎?”
說著,看向金冬天調笑道:“所以貌似,你才是其中的偶然是吧?”
“.”
沉默。
還是沉默。
長長的沉默.
金冬天聯想到和成員們洗澡時候瞥見的規模後,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好在,李陽的注意力似乎很快被彆的地方所吸引了,並沒有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沙灘,湖水。
鹹濕而溫熱的海風中,遮陽傘下,是一張漆黑猶如鍋底的俊臉。
旁邊,金冬天喝著果汁,兩隻眼睛都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隻是肩膀一聳一聳的,憋笑的很辛苦。
良久,隻聽一道牙齒都快咬碎的低沉聲音響起,這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瑪德,奸商!”
一把破傘,兩個躺椅竟然要三小時八十美元的租金。
李陽腹誹這群家夥怎麼不去搶錢?
很快,尋著笑聲看向金冬天,看著她身下的椅子和喝著的果汁,臉色頓時黑了。
差點忘了。
旁邊還跟著個白嫖的家夥!
金冬天被李陽盯著的笑容都僵住了,看向李陽的時候,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
直覺告訴她,李陽剛剛的表情絕對沒憋好屁!
下一刻,果然
隻見李陽將墨鏡推了上去,整個人躺在椅子上麵,而後伸出腳踢了踢自己的小腿。
“你有病?”
金冬天下意識閃躲,毫不客氣的吐槽道。
話音落下,李陽看似也不生氣,而是笑了笑,朝著金冬天勾了勾手指,道:“過來,給爺揉揉肩膀。”
“???”
金冬天美眸一下子瞪的很大,像是在懷疑自己的耳朵一般。
半晌,看著李陽一直未變的表情,這才確定下來自己沒有聽錯。
“你是不是沒睡醒?”
金冬天臉蛋一下子冷下來了,忍不住冷冷一笑,道:“是真把我當伴遊了,還是當做那些隨便的女人對待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好吧?”
李陽卻輕鬆一笑,強調道:“並且睡了足足十個小時的我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
“那就是失心瘋了。”金冬天狠狠的瞪了李陽一眼,這家夥真把自己當仆人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