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位看著很慈祥的大媽,也被綁了起來。
發現危險都被解決後,車上的乘客這才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坐在肖衛國座位後麵的大爺,第一個站起來,對著肖衛國拍手誇獎道:“公安同誌的身手真好,不過這婦女犯得是什麼罪呀?”
還沒等肖衛國回答。
這時坐在走道上的售票員大媽,忽的又大喊大叫起來:“血,好多血,救我,救我!”
肖衛國定睛看去,隻見司機現在已經在不停的抽搐起來。
顧不上其他,讓那大爺看顧好還在睡的女童,
當即來到司機的身邊,查看插進胸膛裡的那道傷勢,以及瞳孔和脈搏的情況。
發現非常不理想,估計是插到了體內動脈,引起了體內大出血,如果再不進行救助,可能沒多久就會丟掉性命。
肖衛國抬頭,對著車裡的人喊道:“趕緊聯係附近的大醫院,讓醫生過來救人。”
接著,伸手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來一份放在空間裡的針灸盒。
打開針灸盒,接著從裡麵取出來一根,果斷的插入孔椎穴內。
肖衛國要先對其進行止血,隻有止血以後,才能撐到去醫院的時間。
接著,眼花繚亂的一番用針後,司機整個人身上多了幾十根銀針。
這是肖衛國利用學習了比較久的金針八法中的手法,對內出血有比較好的效果。
不過針灸估計還不太夠。
他想了想,又引出一口泉水,直接送進司機的嘴裡,讓他吞了下去。
司機在這件事上,其實是被他連累了,如果他不阻止那個大媽,大媽的同夥也不會暴起傷人。
所以,在能力範圍內,肖衛國有必要把司機的這條命給救回來。
說起來,也是遇到了肖衛國,不然就靠著司機這個出血量,這條命基本得在今天報銷了。
車外麵,醫院的人還沒到,但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同誌卻是到了。
當看到擋風玻璃下麵那名還在頑強的想爬起來,但沒有一點力氣的持刀歹徒後。
公安當即警覺起來,拔出腰間的手槍,警戒的觀察著客車內情況。
之前坐在靠窗的群眾,在發現有公安到了以後,連忙大聲喊道:“公安同誌,下麵躺的是壞人,車上有你的一個同事在執行公務。”
鄒利民聞言,並沒有降低警惕,而是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伴為自己掩護,接著舉著槍就衝進客車內部。
觀察了一圈以後,當即把槍口對著滿手鮮血的肖衛國,喊道:“你是誰,舉起手來!”
肖衛國在看到穿白色製服的公安到場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也沒在追究著民警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行為,因為肖衛國看到,這人的保險都沒開,應該是威懾意味更重一些。
大半個小時後。
順義縣公安局的一間審訊室內。
肖衛國喝了口提供過來的茶水,對著麵前四位公安說道:“整體就是這麼個情況,看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
坐在肖衛國對麵,明顯級彆比較高的一位領導,拿起一旁記錄的本子,重複道:“肖衛國同誌,我根據你說的總結了一番,你聽聽對不對。”
“第一,你發現鄰座的婦女是拐賣孩子的人販子,從而從其手中搶走孩子,並綁了她。”
“發現的依據,則是女童兩個小時都沒有醒,每次有醒過來的趨勢時,都是喝了瓶裡的水就又睡了過去。”
“第二,其同夥持刀先傷司機,接著想殺你,以及女童,被你打倒在地。”
“第三,你現在是去雲密縣報到的路上,偶然發現這起案子的。”
“第四,肖衛國同誌你自己自述是我們的臨時公安,並獲得過功勞。”
“不知道我說的是否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