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東算是知道了什麼叫隻羨鴛鴦不羨仙,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網絡著名段子:“我與DuDu不共戴天!”
細鎖就不必細鎖了,這種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算他事情再多再忙,也是有婚假的,廠裡給了他三天假期,正好把三日回門的時間也覆蓋在裡麵了。
早上起床,兩人帶著一種新奇的興奮,好像乾什麼事情都既新鮮又有趣,高振東自己一個人十五分鐘就能解決的早餐,硬生生的忙活了四十來分鐘才吃完。
吃完飯,婁曉娥把碗筷收拾了去洗,高振東笑道:“急什麼,放那兒中午一起洗唄。”
婁曉娥搖搖頭:“那不行,要是來個客人看見,多沒規矩。”
高振東隨她,左右不是壞事兒,婁曉娥的家教是在線的。
婁曉娥洗碗,他自己去把唱片機打開,《自新世界》的樂聲悠然響起,婁曉娥洗碗的手一下就停住了。
她轉過頭,看著高振東甜甜一笑,眼眶有點紅。
悠揚的樂聲中,一人洗碗一人看書,歲月恬靜。
婁曉娥忙完,兩人坐在一起,當起了小財迷,清理份子錢玩兒。
梁發明昨天就已經整理統計好了才交給兩人,他們兩也沒有數的心思,看了一下總數,有幾百塊,其中十七機部領導和師父送的一疊票證在裡麵,顯得有些特殊。
老陳還是把上次高振東請他做家長時,高振東沒收的票證,全送過來了。
高振東把這堆錢往婁曉娥麵前一推:“呐,你的零花錢,哈哈。”
婁曉娥樂顛顛的把錢收了起來:“哈哈,以後可都靠你了。”
高振東又拿出兩個存折交給婁曉娥:“這是家裡的大錢,你收著,我就不管了。”
兩個存折一大一小,不是物理意義上的大小,而是金額上的。
大的一萬二,基本全是稿酬,小的差不多三千出頭,是高振東參加工作前的積蓄加上後來的工資結餘,高振東工資他自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