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完全禁止這種民間自發的宣傳手段,隻要是有利於她,她就會放任。
不利於她的,對不起,那是十惡不赦,刪帖禁言永封再加上肉身服刑一條龍服務。
沒幾天,就算是水軍公司的水軍,都不肯再黑他們新登基的女帝。
不是因為特彆愛戴她崇拜她,純粹是這女帝對水軍的手段太狠了……
以前女帝那位父皇在位的時候,對水軍的打擊也隻處於封號罰款的地步。
可這位女帝,你要黑她,她是真抓你坐牢啊!
所以對普普通通的水軍公司工作人員來說,三千塊一個月,還想讓他們賠上身家性命去坐牢?
真是想太多了……
所以剛開始幾天,還有不知死活的水軍公司,拿了彆人的錢,讓自己公司的員工上網黑女帝。
但隨著這些人一一被抓、判刑之後,水軍公司再不敢接跟女帝有關的單子。
不僅黑她的單子不做,就連捧她的單子也不做了。
因為一句話,君心難測。
誰知道捧她的那些話,過了一陣子,又生發出彆的意思,被人說是黑怎麼辦?
難道要跟女帝講時移世易的道理?
當然不可能!
於是大家索性不碰女帝的話題。
讓女帝成為星網上的禁忌。
平時連代稱都不敢用,純粹不提不看不想。
這樣才能保平安。
女帝登基不到七天,星網上的水軍公司已經都得到了教訓,規規矩矩,不再碰皇室的逆鱗。
……
這天清晨,太後利奉恩穿著一身素白的宮裝長裙,坐在自己寢宮裡,準備吃早飯。
她的貼身女官走進來,輕聲說:“太後,秋氏的斯越貴女來了,求見太後……”
太後利奉恩淡淡地說:“這麼早就來,是有什麼事嗎?”
貼身女官為難地說:“秋氏的斯越貴女,從小把陛下養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太後利奉恩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她不敢再說了。
太後利奉恩深吸一口氣,才說:“怎麼不說了?你不是要為她說情嗎?!”
那貼身女官忙低頭說:“太後,我不是要為她說情,純粹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吧?”
“不然彆人會怎麼看陛下……怎麼看太後?”
“這是要過河拆橋?”
太後利奉恩不悅地說:“你想太多了,誰會說哀家過河拆橋?”
這麼多年,難道她心裡就好過?!
貼身女官低聲說:“當年,也多虧了她……不然,陛下,可能二十年前,就不在了。”
“您想想九嶷夫人的女兒……”
太後利奉慈嗤笑一聲:“那是她無能!”
“就知道靠男人……才是折了女兒,又賠了自個兒!”
那貼身女官一臉的不忍,低聲說:“太後,九嶷夫人……也是可憐人……她已經完全瘋了……”
“聽說是從陛下登基那天,看了直播,就瘋了……”
“逢人就說她的乖女做女帝了……”
“權氏沒有辦法,隻好把她關起來。”
太後利奉恩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過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都是先帝做的孽。”
“算了,你說得對,她也是可憐人,以後彆提她了。”
貼身女官忙不迭地點頭,說:“那我讓斯越貴女進來?”
太後利奉恩點了點頭:“哀家去吃早餐,讓她來餐廳見哀家。”
貼身女官出去了一會兒,帶了一個瘦高的中年女子進來。
太後宮殿的餐廳裡,一張長三米,寬一米五的長桌,擺在落地窗前。
明亮的晨曦從落地窗那邊照進來,將餐桌上的早食襯的越發鮮嫩可口。
紫玉一般的大葡萄、鮮紅的大草莓,還有市麵上買不到的風鈴果,補血功能一流的冬棗蜜,以及一份熬得香濃的禦田胭脂米米粥。
沒有肉食,全是素食。
她的早餐,很清淡。
秋斯越低著頭走進來,馬上跪在太後利奉恩麵前,磕頭說:“太後,我真的不知道紫君是您的女兒!”
太後利奉恩頭都不抬,淡淡地說:“哀家當時對全帝國直播,尋找哀家和先帝的女兒,你看了直播沒有?”
秋斯越忙說:“太後,我是看了,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家紫君,居然就是太後和先帝的女兒啊!”
“紫君,哦,不,陛下從小就長得異常美貌,我擔心我護不住她那樣的容色,就找我秋氏家族的人通融,給她定製了一個人臉頭套,希望能護她平安。”
“再說我在秋氏是旁支,地位不高,逢年過節,沒有機會進宮見到太後……因此不知道,陛下跟太後年輕的時候,長得那麼像……”
“如果我知道,至少也會想辦法給太後遞話,讓太後來測測她的基因……”
晚上零點過五分有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