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未落,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允川!”江沐白撕心裂肺地喊著,抱著程允川癱軟的身體,無助地哭泣起來。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刺破了夜空……
廢棄工廠外,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裡,一個男人正透過車窗,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語道“程允川,這才隻是個開始……”
刺耳的警笛聲撕裂了夜的寧靜,紅藍閃爍的光芒照亮了廢棄工廠的破敗景象。警察迅速控製了現場,將昏迷不醒的程允川抬上救護車,江沐白和驚魂未定的父親也一同前往醫院。江海則因襲警和故意傷人罪被當場逮捕,他臉上沾染著程允川的血跡,眼神中卻絲毫沒有悔意,反而帶著一種扭曲的快感。
醫院裡,程允川被推進手術室。他的背部傷口深可見骨,觸目驚心。江沐白緊緊攥著父親的手,指節泛白,嘴唇顫抖著,無聲地祈禱著。她不斷地回想剛才驚險的一幕,如果程允川為了救她和她父親出了什麼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漫長的手術時間如同一個世紀般煎熬,每一秒都像是在淩遲江沐白的心。終於,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醫生疲憊地走了出來,“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江沐白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幾乎虛脫地靠在牆上,淚水無聲地滑落。江父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受到了驚嚇,在醫院休息了一晚後便回家了。
江沐白寸步不離地守在程允川的病床前,困倦了就趴在他的床邊打盹。她不敢合眼,生怕一閉上眼睛,程允川就會消失不見。
程允川醒來時,感覺有人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發。他睜開眼睛,看到江沐白趴在他的床邊睡著了。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眼角還帶著淚痕。程允川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心中充滿了柔情。
“允川……”江沐白感覺到了動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程允川正溫柔地看著她,頓時喜極而泣,“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她緊緊地握住他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傻瓜,我沒事了。”程允川的聲音有些虛弱,卻帶著一絲笑意,“彆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江沐白破涕為笑,緊緊地抱著他,“允川,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救了我爸爸……”
“說什麼傻話呢,你是我的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程允川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兩人互訴衷腸,劫後餘生的喜悅和彼此的愛意交織在一起,讓他們的感情更加深厚。
與此同時,警局的審訊室裡,江海終於交代了幕後指使他的人——娛樂圈大佬陸子陽。原來,陸子陽一直視程允川為眼中釘,肉中刺,早就想除掉他。這次,他利用江海對程允川的仇恨,精心策劃了這起綁架事件。
陸子陽得知江海被捕,並且供出了自己,頓時慌了手腳。他開始著手銷毀所有可能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並計劃逃往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