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薑鎮國插話道,“我看不用,小張那精神頭和嘴皮子,絕對能順利過麵試。”
槐鐘笑道,“薑爺爺說的是,我這不是擔心他遇到困難嘛,老弟真遇到麻煩記得聯係我哦。”
這貨在得知張震獲得保送名額的時候,就暗中做了手腳,讓他絕對收不到麵試通知。
沒想到張震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他還有手段讓張震被調劑到名不見經傳的學院,此生與名校無緣。
當然還有一係列彆的騷操作,總之讓張震渾身癢癢找不到虱子,慢慢磨滅他的生命。
這就是殺人不見血,高緯度碾壓,用心極其歹毒。
張震裝出真摯的笑容,“謝謝老兄,隻可惜這次你幫不上忙了,一切已經辦妥。”
槐鐘臉上笑容未變,卻差點暗中咬碎了牙齒,“哦,我明白了,有薑爺爺出手,何必我多事呢。”
薑鎮國輕聲道,“小張來是幫彆人跑腿的,可沒求我任何事,再說了,讀研這種事全憑自己本事,我是不會亂摻和的!”
槐鐘知道老爺子從來說一不二,頓時露出一絲得意笑容,“張老弟是不好意思開口吧,千萬彆為了麵子耽誤了終身大事。”
張震風清雲淡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我已經被考古專業齊老麵試通過了,等那邊畢業之後就來讀研,諸位的好意我心領了。”
在場除了薑鎮國麵色如常,槐家兄妹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尤其是槐婷婷在看張震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鄙夷。
槐鐘很快恢複如常,大笑道,“張老弟啊,我就說你愛麵子吧,齊老可是出了名的眼光高,誰都知道他收學生有三個硬性條件。
一是人物俊美倜儻,這樣才不給他丟人,二是對古董有一定造詣,三嘛就是書法能入得了他的眼。
正因為此齊老這麼多年才有五六個學生,個頂個都是考古方麵的專家,所以想入他的門牆難了,老弟你是吹牛吧。”
不等張震說什麼,薑鎮國笑道,“我看小張可以,至少第一個條件俊美倜儻滿足了。”
槐婷婷美眸瞟向張震,嘴角掛上了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旋即又成了輕蔑。
槐鐘卻道,“薑爺爺說得沒錯,他也就滿足了第一個條件,彆的呢,老弟你對古董有多深的研究?你書法可拿得出門?”
張震算著時間呢,現在離著天黑越來越近,從這裡趕到學校那邊至少要一個多小時,萬一遇到堵車可就遲到了。
第一次和師兄師姐見麵就遲到,老師臉上也掛不住啊。
所以他不想在槐鐘身上浪費時間,打算早點離開,於是說道,“老兄就當我吹牛吧,反正我學業的事,不需要你費心。”
槐鐘終於逮住機會怎麼能輕易放走他?這臉還沒打夠呢!
而且這是在薑曉琀爺爺麵前表現,必須把臉露足才行。
他拿起帶過來的那個卷軸,在張震麵前晃了晃,“老弟,過分的謙虛就是自大,看來你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否則怎敢說被齊老錄取了。
這樣我帶了一件書法作品,本來是送給薑爺爺當年禮的,你正好幫忙看一下點評點評這書法的優劣,讓薑爺爺和婷婷做裁判,看看你到底有幾分真本事。”
薑鎮國看熱鬨不嫌事大,當即露出感興趣的表情,點頭道,“有意思,這比乾聊天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