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鎮國這個舉動,弄得張震有些莫名其妙。
就算是你要我寫幅字,也沒必要把所有人都介紹一遍,這可是對自家後輩的待遇。
當介紹道槐婷婷爺爺的時候,老頭子主動笑道,“小張,我們認識,老朋友了哈哈。”
這時候大師姐也站了起來,含笑說道,“師弟,又見麵了哈。”
張震規規矩矩地打了招呼,然後進入了沉默狀態,靜觀其變。
這時薑鎮國又將席間兩位最後年輕人介紹給了張震。
二人和張震年齡相仿,一個叫黃大河,另一個叫趙瑾玉。
張震和他們打招呼時,發現趙瑾玉和趙瑾玥有幾分相像,從名字上看也像是兄弟,心裡就猜測他們兩個有親屬關係。
果真薑紹業低聲道,“他和趙瑾玥是堂兄弟,你小心點。”
張震自問沒有的罪過趙瑾玥,上次贏了錢也是按規矩來的,還有點被逼無奈的意思,最後也給足了他麵子。
所以說小心應對是應該的,但不應該敵視,至少在對方露出敵意之前,應該正常相處。
“張震啊,認識了這麼多長輩和新朋友,你不應該喝一杯嗎?”
薑鎮國話音落地,張震看在薑曉琀和薑紹業的麵子上,也得喝杯酒。
他端起剛剛倒滿的杯子,不卑不亢道,“各位前輩,兩位新朋友,還有高師姐,這杯酒敬大家,話不多說,祝福都在酒裡,我先乾為敬。”
說罷他乾了滿滿一杯。
幾個長輩和藹地沾了沾酒杯,算是接受了晚輩祝福。
那個黃大河十分實在,和張震一樣乾了一杯,一看這人就比較中交,身上帶著股子江湖義氣。
高師姐也喝了小半杯,含笑道,“張震你可是喝了酒來的,悠著點哈,師姐是女的,可幫你擋不了酒。”
這話活躍氣氛,讓大家都笑了。
唯獨那個趙瑾玉拿起酒杯晃了晃,也不喝,也不放下,不陰不陽的說道。
“從哪頭算,你這酒也不能這樣敬法啊,這叫人怎麼喝,我看還是一個個敬吧。”
張震笑道,“我酒量有限,要是敬一圈,怕是半圈就趴下了,要不這樣,我單獨敬趙哥一杯,我乾了你隨意。”
趙瑾玉撇嘴道,“那行,我看你的表現了。”
張震不想打酒官司,剛才和組委會的也沒喝多少,加上又吃了了然版本的解酒藥,多喝一點完全沒問題。
於是說道,“那咱倆怎麼喝你說,我聽你的!”
趙瑾玉眼中露出戲謔之色,心想這家夥喝過一場來的,剛才又乾了一滿杯,現在怎麼也有七八分醉意了,何不來個乘勝追擊,直接灌趴下他。
趙瑾玉道,“要想好大敬小,我比你大,咱又是第一次喝酒,這樣我敬你三杯,可是都得乾了!”
不等張震搭話,薑紹業嗤笑道,“剛才我們喝了一場,你還敬他三杯,乾嘛不喝整瓶?”
高師姐也說道,“彆胡鬨,張震已經喝不少了。”
趙瑾玉哂笑道,“哎啊,這還沒喝呢,就這麼多人擋著,看來張老弟人緣挺好啊,怎麼我這個麵子不肯給了?”
張震也沒廢話,直接叫服務員拿了六個三兩三的酒杯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