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螺絲國還沒解體,所謂公司都是國營企業,看來這位的權利不小,隻不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物資他這物資公司也白費。
張震此行的首要目的是換航母和飛機,對單純的商務交易幾乎沒興趣,但這個關係需要維護好,將來也是一條人脈。
當對方問道這次帶來了什麼物資的時候,張震隻說了方便麵。
在喀秋莎的詞庫之中,沒有方便麵這個詞,她連比劃帶解釋,終於讓科夫斯基明白了方便麵是什麼。
科夫斯基眼中閃爍著興奮光芒,說什麼也要看看貨。
看來方便麵也有很大的誘惑力。
張震無奈,隻好將王恭璋叫了過來,讓二人多交流。
王恭璋自從來螺絲國之後就學了一些語言,雖說經常詞不達意,但是正常商務交流問題不大,立刻和科夫斯基聊得火熱。
看架勢科夫斯基還要帶著他四處逛逛,結識其他人員。
張震趁機鑽入了人群,輕聲對喀秋莎道,“多聽聽他們聊的主題,翻譯給我。”
原本以為喀秋莎要拒絕,可她竟然欣然道,“遵命老板,能為華夏做點事,我非常開心。”
張震不由得一皺眉,這女子難道還把自己當成華夏人?
喀秋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輕聲道,“我父親是華夏人,我出生在華夏,從小也是受得華夏愛國教育,我當然是華夏人。
雖說華夏對我並不友好,但改變不了我的血緣,我來這邊找媽媽,也隻是想找到家人而已,以後我還想回去的。”
似乎國內還有她留戀之處,張震沒細問,但也沉思了片刻。
他輕聲道,“你暫時當翻譯吧,我會儘力幫你找到母親。”
喀秋莎微微點頭,“我剛才聽見,今晚是艦隊總司令的生日晚會,咱們也沒帶點禮物,是不是有些失禮?”
張震低聲道,“確定是艦隊司令,不是副司令的生日?”
喀秋莎點頭道,“是卡瓦西司令的生日,絕對不是副司令華爾列夫的生日。”
張震額頭上見了汗,這個臭襪子,到底是不是艦隊副司令的女兒?
假如是,她來的時候怎麼不提司令過生日,假如不是,那麼她帶著這麼多人混進來什麼目的?
這次要是被她算計進了一場陰謀之中,那麼就前功儘棄還算好的結局,甚至車隊人員都可能發生傷亡。
張震越想額頭上冷汗越多,急忙在人群中尋找波利絲娃的身影。
喀秋莎忽而高聲道,“老板,蛋糕來了,可能一會兒司令會吹蠟燭。”
話音剛落,大廳內的音樂戛然而止。
幾個軍裝筆挺的女兵,推著一個不鏽鋼車緩緩走向舞廳中間。
車上的那隻巨大蛋糕燭光搖曳,似乎在散發著濃鬱香氣。
一個中年軍官,手拿麥克風嘰裡咕嚕說了一通話。
喀秋莎低聲翻譯,“諸位嘉賓,諸位同誌,今天是遠東艦隊偉大的司令官卡瓦西閣下的六十六歲生日......”
剩下的那些套話,張震一句沒聽進去。
他急忙拉著喀秋莎,找到了還在大快朵頤的熊戰等人。
王恭璋也在此時急匆匆走來,顯然他也知道被坑了。
張震低聲道,“咱們現在不能走,儘量尋找波利絲娃,最好是能破壞她的行動,要不然咱們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