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阿爾達救了我的命!”
被張震救活的那個中年男子,坐在一張骨頭搭成的床上,臉露微笑,用螺絲國語說道。
張震就坐在他麵前,身邊是車隊的骨乾。
此刻大家已經知道,這男子竟然就是本村的薩滿赫璐格,而那個小女孩是他的女兒赫蓮娜。
張震聽了翻譯之後皺眉道,“阿爾達是什麼意思?”
喀秋莎道,“可能是兄弟的意思,要不我問問。”
這種事不能鬨出誤會,尤其是語言交流困難的情況下,一個詞弄錯都可能出事。
喀秋莎嘰裡咕嚕問了一遍,才對張震道,“阿爾達是他們對親兄弟的稱呼。”
張震一陣頭大,雖說基因學家分析他們和華夏祖先是堂兄弟,可怎麼冒出個親兄弟?
這是不是一種常用稱呼,就像是國內叫哥們一樣?
喀秋莎搖頭道,“剛才你救他的時候,噴了血,和他傷口的血融合了,而那時候他很清醒,正在求神靈保佑你和他都平安。”
這也和親兄弟沒啥聯係啊,張震額頭上滿是黑線。
喀秋莎又翻譯道,“這正好完成了他們的一種儀式,從此後血液融合過的倆人,就是親兄弟。”
張震明白了,這他喵的就是華夏那邊的拜把子喝血酒啊。
鬨了半天自己無意間和這個堂兄拜了把子。
赫璐格不停說著。
喀秋莎不停翻譯,“他說為了感謝兄弟的救命之恩,他請示過神靈,神靈降下神諭,讓他將赫蓮娜嫁給你。”
噗,張震差點噴血,這叫什麼倫理?
你和我是親兄弟,把你女兒嫁給我,這輩分咋論?
再說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張震也不想娶一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
恰在此時喀秋莎道,“這事你不能拒絕,要是拒絕了,按照當地習俗,你們兩家就成了世仇,不死不休。”
這事鬨得,不娶還不行,可張震實在沒法對一個小丫頭片子下手。
咂摸咂摸嘴,張震道,“你先問問他那座山在哪兒,其他事回頭說。”
喀秋莎道,“我問了,他說舉行婚禮的時候,必須去聖山完成儀式。”
“我要是不同意,就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了?”張震皺眉道。
喀秋莎道,“他說了,你不同意可以用你的兒子來代替。”
嘶——張震倒吸一口冷氣,這可咋辦,尋思一番,輕聲說道,“喀秋莎,你先和我哥聊著點,我這就去找個兒子。”
出了石屋之後,村裡傳來一陣陣歡樂的笑聲,隻見熊戰他們和村民們已經打成一片。
這是張震早上讓車隊拿出一些生活物資送給村民的結果。
現在車隊隊員們都成了受歡迎的香餑餑,村民們拿出各種本地特產招待他們,看著有點簞食壺漿的意思。
張震招手把熊戰叫了過來。
“老板要出發麼?”
張震搖頭道,“老熊你從這裡娶個媳婦沒意見吧?”
熊戰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說話都結巴了,“彆,彆鬨,說話都聽不懂,咋過日子,要不你還是找個螺絲國的算了。”
張震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還是打算把著好事讓給自己人。
既然熊戰不同意,他找到了正在打瞌睡的了塵。
“師兄啊,你現在功力已經登峰造極如火純情了,是否考慮一下找個道侶雙修,早日一窺大道呢?”
了塵搖頭道,“我修的是忘情道,自己丹田孕丹即可,無須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