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放下手中飯盒,輕輕摟住被柔順絲綢裹著的蠻腰,輕聲說了今晚發生的事情。
林詩瑤慵懶的打著哈欠道,“譚家在古董,金融方麵都有涉獵,還和大陸那邊走得很近,你應該和他們交往。
你說的那個趙文深嗎,曾經嗜賭成性,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改,另外他家裡非常複雜,我不建議你和他們往來過密。
這次你算是出了名,還為美瑤打了廣告,明天那些人估計要踏破門檻了。
好困啊,你抱著人家睡嘛,不許亂動,討厭,不許亂動嘛......”
張震也打了個哈欠道,“明早我還要去學校看看妹妹,睡吧,哎,彆亂動,就這樣,我抱著舒服。”
房間裡溫度上升,風光旖旎,隻是張震沒敢亂來,逗弄一會兒就相擁睡去。
這一夜卻有很多人徹夜難眠。
遠在幾千裡之外的京城一所彆墅內。
趙瑾玥手中舉著一件灰綠色的瓷瓶,在手中翻來覆去看個不停,仿佛要將它塞進眼睛似的。
“八百年前的瓷器,就這樣,很一般嘛,它竟然值這麼多錢,真是不可思議。”
他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正是曾經跟著島國人混的宋煙波。
這家夥從島國本塚五十郎家裡跑掉之後,再也不敢回京城。
後來機緣巧合竟然被朋友介紹給了趙瑾瑜,他這才敢回家。
這次是趙瑾瑜專門請他來幫忙鑒定一批北宋瓷器,其中不乏五大名窯。
宋煙波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卻像是如坐針氈。
上次在洞京本塚家裡的感覺又來了。
眼前這些瓷器,單獨看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上百件放在一起問題就來了。
像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老化的程度幾乎一樣。
毫無疑問,這批東西都他媽是假的。
而且目前趙瑾瑜的那些專家還沒看出來假。
宋煙波在京城時間不短,早就知道趙瑾瑜是什麼人物。
此刻他既不敢直說,又不敢不說,頓時陷入了兩難境地。
趙瑾瑜善於察言觀色,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宋先生,你看出了問題?”
宋煙波倏然而驚,“沒,不,也不是!”
趙瑾瑜心頭一沉臉色突變,這些瓷器可是他千方百計,挪用了兩頓黃金,才買下來的。
如果瓷器出了問題,那這個窟窿就大了。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宋先生你隻管說,就算是說錯了我也不怪你!”
宋煙波思量半晌才說道,“我以前跟著島國人的時候,幫他們買了一批瓷器,跟這些有異曲同工之處......”
他儘量婉轉地將事情經過,和最後本塚發現了瓷器裡麵的貓膩,說了個仔細。
趙瑾瑜額頭上青筋直跳,硬擠出個笑容道,“也許是個巧合吧,不早了宋先生去休息吧。”
等宋煙波退下後,趙瑾瑜高聲道,“明天給我送幾件瓷器去做熱釋光鑒定。”
手下的專家苦笑道,“咱們華夏目前還沒這項技術,必須送到洞京,或者米國才行!”
趙瑾瑜心又沉了幾分,低聲吼道,“那就送去,給我好好的鑒定一下。
另外抓緊把那個歐洲人給我找來!”
此刻他回想整個過程,先是得到消息,有個歐洲人要購買大量宋瓷,而且是用黃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