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般殷勤拉攏?
魔域就算再怎麼缺人,戴莉親王就算再怎麼想要擴充勢力,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發出一下邀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上趕著求人加入的,他弗拉基米爾還是頭一回見。
這個連自我介紹都沒做的傲慢家夥,難不成真有兩把刷子?
不過詫異歸詫異,
弗拉基米爾並沒有要開口參與到交流之中的意思。
原因有二,
一是之前的教訓太過深刻,他可不敢再和外來的惡魔扯上關係;
二則是因為劉文建明顯已經被戴莉親王看上,他弗拉基米爾膽子再大,也不敢跟一名惡魔親王搶人。
所以一路上,弗拉基米爾都是微笑,點頭,說得對,完美扮演著眾人交流的背景。
可偏偏事不遂人願。
即便弗拉基米爾已經非常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依舊被禁衛隊長的一句話,強行拉入了交流之中。
“弗拉基米爾王子,你當初輕信的那名外來惡魔,好像就是從眼前這個傳送通道進入魔域內部的,對吧?”
“呃,好、好像是的……”弗拉基米爾嘴角扯起,臉上笑容異常尷尬。
本想著答應一聲,就繼續歸於沉默,當好背景板。
誰知禁衛隊長壓根就沒有接話的意思。
無奈之下,隻能繼續往下敘述。
“當時,惡魔王子基爾加丹奉命值守嚎哭峽穀的寄生魔巢穴,打算為聖潮的爆發補充最後一部分褻瀆契機。”
“卻不料遭致毒手,殞命當場,非但沒能為聖潮的爆發做出貢獻,反而還引狼入室,讓一名外來惡魔和她的奴仆,進入了魔域內部。”
“恰好,被我碰上。”
“但是很遺憾,當時的我並未識破他們的偽裝,而是選擇的輕信。”
“非但沒有對他們設防,反而還將人帶入魔都,帶進了聖地。”
“結果就是他們兩人在聖地裡麵大鬨了一番,徹底終止聖潮的爆發進程,為魔域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就是這樣。”
弗拉基米爾雙手一攤,滿臉都是悔不當初的無奈感。
禁衛隊長對於簡化版的描述似乎並不滿意,帶著點意猶未儘地追問道:
“細節呢?弗拉基米爾王子,你忽略了不少重要的細節。”
弗拉基米爾麵色一僵,眼神裡湧現出些許忍無可忍的惱怒:
“細節、對,細節就是我對那個外來惡魔起了貪念,想要坑殺她,從而攫取好處。”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搭進去了好幾個與我一樣的惡魔王子……”
禁衛隊長自顧自點頭,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
“這才對,弗拉基米爾王子,你需要正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樣才能避免再犯類似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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