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喝的就有點頭暈的韓立,看著現在的場麵頭更暈了。
怎麼辦?目前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而且,她們倆這種憋屈了多年的情緒通過這場醉酒宣泄出來對身心有不小的好處,所以韓立就隻能在旁邊看著她們。
郝紅敏母女倆跟話嘮一樣說個不停,不過好在這兩位都喝高了,韓立在一旁隻需要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偶爾陪郝景氏碰一杯酒即可。
時間又過去好了一會,郝紅敏抱著韓立的胳膊變成了趴在了他的腿上,整個人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對麵的郝景氏經過剛才的傾吐,她此刻的已經好了很多,不過情緒應該是有點低落,她低著頭端著酒杯放在嘴邊卻並沒有喝下去,就這樣呆呆的停在那裡好像在想什麼事。
韓立低頭看了一眼眼睛馬上就要睜不開的郝紅敏,抬頭對郝景氏說道。
“伯母,我先把紅敏送回房間去,要不然她都該在這睡著了。”
“啊,哦,你去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今天就散了吧。”
“那伯母您也早點休息,今天大家都喝過酒了,桌子上的東西明天起來再收拾吧。”
韓立說完就起身、彎腰抱起郝紅敏,把她往樓上早就收拾好的那個房間送去。
這個房間在二樓客廳的西邊,郝景氏的房間在客廳的東邊。
這是韓立做主給安置到這裡的,哪怕他跟郝紅敏私下的關係親密無間、緊密相連,但是當著人家的母親,這點表麵工作還是要做一下的。
這期間韓立要是有想法、有需求的話,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郝紅敏半夜時分偷偷的下樓找自己。
韓立把喝醉的郝紅敏放到床上,剛剛幫她把衣服脫掉塞進被窩裡麵,正在壓被子邊呢他的手就郝紅敏給抓住了。
原來是剛才猛的一涼把郝紅敏的酒意給驅散了一些,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是韓立後馬上就抓住了他的手喃喃的說道。
“韓立彆走,你剛才沒有幫我放熱水袋被窩裡麵好涼呀,而且我第一天回到祖宅住,希望你能留下來陪我,等下我可以。”
韓立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要不是郝景氏一直在旁邊,他剛才在飯桌上就跟郝紅敏喝起交杯酒了。
現在這個房間裡麵隻有他們兩個人,郝紅敏還說出了挑逗的話。
這讓韓立酒意上湧直接把擔心被郝景氏發現的問題給拋到了腦後,三下五除二就解除裝備鑽進了被窩,房間裡麵的電燈在郝紅敏的嬌聲中被拉滅了。
人喝了酒膽子就會變大,行為也會跟往常有明顯的不同,這一點無論男女都不例外。
就拿郝紅敏來說,要是往常韓立把一塊毛巾放到她嘴邊都不用交代,她就知道要做什麼。
但是今天她不願意在自己呼吸原本就困難的情況下,再給自己增加一層阻擋空氣進入口腔的阻礙。
——
郝景氏在韓立離開後,努力的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樣她就能把桌子上的殘局給收拾一下。
但是她努力了好一會,腦袋越晃、越拍暈的越厲害,最後隻能無奈的放棄這個打算,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餐廳。
郝景氏來到外麵,看著自己家的大客廳麵帶笑容歪歪斜斜的朝樓上走去,她剛上到二樓就聽到女兒房間裡麵傳出來的聲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