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進酒吧之後馬上就看到了英吉利的另外一麵,這裡麵的音樂和人都很狂野。
安靜、內向一點的人坐在吧台、卡座上喝酒,但是他們的眼神中充滿向往的看著舞池中間的那些人。
放縱、外向的人,他們有的人在舞池裡麵狂野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跳舞,有的人端著酒杯在舞池邊緣扭動著跳舞,有的聚集在卡座裡麵,一邊聊天、調情.一邊喝酒。
不過無論是舞池中間的人、舞池邊緣或者卡座上紮堆的人,他們都有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手不老實,很多情況下指不定就放到了什麼地方。
舞伴?重要嗎?舞池裡麵這麼多人,跳著、跳著原先的舞伴就變成了彆人。
至於舞伴是男的,還是女的重要嗎?隻要能跟著音樂的節拍一起跳舞就行。
韓立聽著這狂野的音樂,點了幾瓶啤酒後讓服務員給自己找了一個安靜的卡座,可能是韓立給的小費不少,這位服務員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
“這位客人一看就是第一次來,現在這個情況才是熱場呢,等到後麵會越來越熱鬨、越來越嘿嘿,有需要隻管叫我,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二樓僻靜一點的卡座。”
韓立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不過他也隻是笑了笑,打開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看著舞池中熱情扭動的人們。
一曲結束之後,舞池中的人回到了各自原先的座位上,酒吧裡麵的音樂聲也換成了比較輕柔的樂曲,燈光也變的暗淡了一些。
那些喜歡交誼舞的人在這樣的音樂聲中開始走向舞池,不過他們的舞姿、距離,以及雙手擺放的位置就一言難儘了.。
特彆是那些身高懸殊的舞伴,跳著、跳著就變成了小鳥依人的樣子.。
這時候酒吧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連衣裙、一個上身穿著T恤、上麵的畫著亂七八糟的圖案,下身穿著牛仔裙的姑娘走了進來。
此刻酒吧一樓內已經沒有了空閒的位置,那個服務員跟韓立商量了一下,把這兩個姑娘安置在了韓立這邊。
韓立除了一開始衝著她們點頭笑了笑之後就沒有什麼動作,初來乍到什麼情況都沒摸清楚呢,安靜的當個美男子挺好。
這兩位姑娘也是出來玩的,喝了一杯啤酒樂曲剛好是她們喜歡的,於是就放下酒杯下場跳舞去了。
她們倆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幾杯酒下肚、幾首舞曲過去之後。她們對韓立這個隻是坐在原地喝酒的外國人產生了興趣。
三個人之間的溝通話題就這樣打開了,沒一會韓立就搞清楚了她們倆的情況,再往後的舉動就變的大膽的了一點。
韓立跟她們續了幾瓶啤酒,接下來又講了幾個成人笑話。
他們的聊天場地就換換到了二樓僻靜的卡座上,這裡雖然不能跳舞,但是視線良好,能夠清楚的看清楚樓下舞池的情況。
三個人又喝了一會酒,在不遠處座位上的聲音出來之後,他們這個卡座上也跟著行動了起來.。
一個半小時之後,韓立離開這個酒吧時候,舞池當中的人已經換了一波,但是氣氛依舊是非常的高昂,而且比剛才更加的。
至於那兩位跟韓立一起喝酒、做遊戲的姑娘,她們此刻坐在二樓的卡座上,桌子上麵擺滿了韓立已經付過費的酒水,臉色紅撲撲的看著韓立離開了這裡。
韓立回到自己定好的那家賓館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左右了,他洗完澡後,從分解空間取出來茶具、茶葉、木炭爐,從浩瀚桃園裡麵取了一些甘甜的山泉水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韓立坐在窗戶邊上,喝著來到英吉利後最舒服的一杯茶,回想剛才跟那兩位姑娘溝通、交流時得到的消息。
原來英吉利的這種酒吧活動,在七十年代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