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立依舊是在這個孤兒收容所的閣樓上醒來的。
這是因為昨天韓立踏進三樓後,想起自己前兩天看過的那幾薄薄的紙,再想想昨天晚上、今天白天親眼目睹的那些事。
於是韓立就在心裡給自己定下了一個任務,哪怕他有精神力的幫助,可是在心、肝、脾、腎相應的經脈上施針那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更何況韓立他在三樓可不僅僅要施針,還要幫這些人拓寬一下.廣度、提升一下深度。
這樣才能保證三樓的這些人往後被收容所的工作人員叫出去“做事”的時候不會太過辛苦。
所以等韓立全部忙完之後時間就到這個點了,往常這個時候他已經起床開始練拳、練功了。
韓立的身體就算再強悍,操勞的整整一夜多少也要休息一會。
另外,韓立想要給他們這些人加深一下針灸的療效,確保這些人將來都能夠爆發出炫麗的火花,從而登上英吉利的報紙和電視。
所以韓立神清氣爽的拔起了最後一針,把現場收拾乾淨,回到閣樓上拉了一下拳架、練了一遍春風化雨決就躺下休息了。
今天這家收容所非常的熱鬨,無論男女大部分都在嚷嚷著難受。
那些男的不論大小,不管是工作人員還是“孤兒”全都感覺自己頭疼的要命,好像在睡覺的時候被人用鐵錘猛烈的敲擊過腦袋一樣。
三樓的這些人的的情況要更嚴重一些,因為她們不但頭疼,身體也跟散架了一樣,很多人睜開眼睛後連床都下不來。
雖然很多人的那些症狀到上午差不多就好了,但是整個收容所的情況依舊非常的亂,不過這些跟已經睡著的韓立沒有什麼關係。
當天晚上韓立故技重施,迷神香開路,接下來給這些人的經脈上再次施了一遍針,這才滿意的離開了這家孤兒收容所。
不過今天韓立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手法熟練,而且沒有幫三樓的那些人繼續拓寬廣度、提升深度,所以他離開這裡再次發動房車的時候才剛十二點。
這個時間點無論去什麼地方都不太合適,因此韓立按照地圖上的標記,把房車開到倫頓郊外另外一家孤兒院附近的路邊就停了下來。
白天韓立再次用英吉利皇家醫院、倫頓國王學院醫院的旗號走進了這家孤兒院。
這裡的孤兒大多都是十歲往上的孩子,十四、五歲的孤兒比比皆是。
但是這裡的情況更加的像是一個暗黑森林,孤兒之間的弱肉強食更加直接且糟糕。
飆臟話隻能算是小兒科,孤兒之間動不動就拿起身邊的東西打架都是常態。
這裡的工作人員看到打架會上前勸阻,如果不聽話他們就會抽出腰間的橡膠棒狠狠的揍他們。
這裡的負責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他攤攤手無奈的對韓立說道。
“這個不能怪我們工作人員的行為粗暴,他們父母基本上都是抽葉子、吃白麵、家暴、賭博、打人致殘、或者被人打死等各種原因被剝奪了撫養權送過來的。
這些孩子在那種家庭中長大,絕大多數的人都有著各種問題,但是不服管教是他們共同擁有的特點。
以前我們也嘗試過用愛心來教好他們,但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反而助漲他們囂張跋扈的氣焰。”
韓立聽完後點了點頭默認了這個說法,人家既然敢擺出來給他看就能說明這些孩子自身問題的嚴重性。
而且韓立也看到了這些孩子絕大多數眼中都隱藏著很深的恨意,有的人眼中還蘊藏著一種瘋狂、偏執的目光。
不過這種人正是韓立最喜歡的,因為這些人的情況能讓他針灸的效果被放大很多倍,從而在英吉利、在倫頓爆發出更加耀眼的火花。
韓立給這家孤兒院留下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就離開了,同樣無視了這位負責人的挽留。
中午韓立在附近簡單的吃了一頓飯,下午去附近的醫院裡麵收集了一下原材料,不過成績不太理想。
晚上,韓立把上家收容所的套路在這裡重新上演了一遍。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韓立一直在重複著這套操作,把倫頓周圍的十幾家收容所、扶幼院全部轉了一遍。
最後韓立給澤維爾·格林打去電話,讓他給補充了一下車上的藥品、物品、錢財之後,這才開著房車離開了倫頓向北方駛去。
韓立親自開車出了倫頓才知道,英吉利公路的情況真的很糟糕,他上次從肯特郡開到多佛兒小鎮那段隻有兩個小時的車程,而且全程遊玩的經曆根本就不算什麼。
怎麼說呢?如果說倫頓的公路有很多單行道,有很多有來無回的路,如同迷宮一樣開了半天回到原點的路,讓一些人要很費勁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那麼倫頓外麵的公路就跟山路十八彎一樣,平直路段少,彎路比較多。
這些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韓立在倫頓買的最新地圖出來後竟然不好使,很多路線都不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