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現在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他們這兩個人本身就餓了。
再加上剛才的驚嚇讓他們神經緊張、腎上腺素分泌增加,腸胃蠕動加速,現在那些情況回落後饑餓感被放大了很多倍。
這時候一加二的的效果直接就超過了原本的數值,讓他們倆此刻感覺這股味道更香了,相反他們的肚子也變的更餓了。
這時候那個剛才說話的阿瑞娜·伯勒斯強行按耐住自己腹中的饑餓感,對著韓立說道。
“這位先生,我看你車上有好多藥品的箱子呀,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韓立:“我是倫頓國王醫院的實習醫生,這次是出來給那些收容所、扶幼院的孩子檢查身體、分發藥品的。”
阿瑞娜·伯勒斯:“你竟然是國王醫院的醫生,真是太了不起了,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幫我的同伴看一下呀?他現在疼的非常厲害。”
韓立:“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不過要先等我找好藥,不過你也不要對我抱太大的希望。
因為你同伴要真是胳膊斷了的話,最好的治療辦法那就是去醫院裡麵拍個片子,隻有確認了受傷的部位才能更精準的治療。”
阿瑞娜:“我們也不知道拉德的胳膊到底是不是斷了,在這荒郊野外你能幫忙確認一下就已經是幫大忙了。”
韓立跟這個阿瑞娜說話的時候,他從那些箱子裡麵把止痛藥給找出來了,轉身交給他們後說道。
“你們先回去給傷者吃藥,我這邊穿好外套就過去。”
韓立這樣一說,剛才接過藥的阿瑞娜·伯勒斯把藥給了自己的同伴後說道。
“提奧多你先回去把藥給拉德吃下,我在這裡等Han醫生收拾好了一塊過去。”
提奧多·韋伯.
韓立這邊不緊不慢的穿著衣服,那個阿瑞娜眼巴巴的看著那口燉羊肉的鍋,她張了好幾次嘴也沒有把自己想要吃的話給說出來。
阿瑞娜的眼神和小動作韓立自然是看到了,不過他並沒有理會對方。
一來是大家不熟,二來韓立感覺自己燉一鍋羊肉非常不容易,為什麼要拿給一個初次見麵的人吃。
韓立穿好外套招呼那個眼饞的阿瑞娜就朝著他們那輛車去了,剛剛靠近就聽到裡麵傳出來的哎呀、哎呀的痛呼聲。
韓立是醫生這件事,已經被剛才回來的那個提奧多·韋伯給同伴們說了。
所以韓立來到後不需要什麼解釋,彼此客套的時候,韓立已經用精神力了解到了他們的傷情。
不過韓立依舊裝模做樣的給那個據說胳膊斷掉的拉德·奧斯汀開始檢查,這種手臂脫臼的情況對於韓立來說一點都不稀罕。
因為韓立跟著師父練拳那會,他就能把自己把脫臼的胳膊、腿矯正。
為此當時韓立可受了不少罪,有幾次矯正的時候不太到位,當即被師父卸掉後重新來過。
但是被師父用手檢查時的痛楚,還有重新矯正時那種酸爽的味道,許久之後韓立想起來都會打個冷顫。
要不是有師父的藥方調理著,韓立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胳膊、腿被多次卸掉後會變成什麼情況。
韓立下鄉後,不說功夫方麵的進步,單單那些醫書都快要成為他每日必看的習慣了。
所以拉德·奧斯汀的這種情況,對韓立來說那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雖然矯正這種脫臼非常簡單,但是傷者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或者下意識反應,都有可能會讓關節複位失敗,有些時候還會加重原本的傷勢。
所以,大多數醫生在治療的過程中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大家基本上都是采取出其不意、猛的一下子就給把關節複位的辦法。
韓立原本也要采用這個辦法,在檢查的時候給這個叫拉德·奧斯汀把胳膊複位。
可是事情並不是韓立想的那樣,可能這個人可能是比較嬌氣,可能是他對疼痛的耐受度比較低,可能是他從心裡麵就看不起韓立這個華裔,可能是他不相信一個實習醫生,可能是這個人腦子有問題。
韓立剛抓住拉德·奧斯汀的胳膊,還沒怎麼樣呢,他竟然開口就罵。
“發克.你弄疼我了,發克你到底會不會看病,發克.”
韓立聽到這些話臉色馬上就變了,他正要動手弄死這個家夥的時候,那個眼饞的阿瑞娜馬上就站出來指責這個拉德·奧斯汀。
“拉德,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說話呢,Han醫生剛碰到你胳膊就跟要殺你一樣.”
阿瑞娜的這些話韓立沒有完全聽進去,不過這也讓韓立回過神來,感覺到自己剛才的想法太莽撞了。
送走一個人不難,把這六個沒有帶槍的人全部送走,韓立也能保證自己毫發無傷,可要是真那樣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