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
風鳴弦十郎用力的點了點頭。
“之前我們隻是懷疑,現在我們已經確定———各位還記得,你們之前在演唱會上與Noise的那場戰鬥嗎?”
“當然。”
“其實,那場演唱會不僅僅是一場演唱會,而是為了通過歌聲與精神共振,好徹底激活青銅蛇之鎧的試驗。然而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Noise襲擊了那場演唱會,並且青銅蛇之鎧也在那時被人奪走。”
“所以你的意思是,奪走青銅蛇之鎧的,和帶走那個雪音克莉絲的是同一個人?”
端木槐又不是傻子,前麵風鳴弦十郎特意給自己說明雪音克麗絲與二號聖遺物的適合性非常高,然後她就失蹤了,然後二號聖遺物也失蹤了。
你說這是巧合,鬼都不信。
“我們是這麼懷疑的,說來很慚愧,其實我們之前也一直懷疑你們是不是與此有關………”
原來如此,那倒是可以理解了。端木槐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現在聽說之後,他就明白對方會懷疑自己等人並非無的放矢了。
“那麼現在你告訴我們這件事,是確定這和我們無關了。不僅如此,組織裡還有內鬼,對吧。”
“………………………”
風鳴弦十郎沒有說話,但是他也不需要說了。雪音克莉絲和二號聖遺物適合性好,肯定是組織的內部機密,結果有人就是衝著這個去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組織內部有人泄露了資料。
而且還是高層。
“你不希望用組織內部的人來打草驚蛇,所以希望我們出手?”
“是的。”
“行吧,這比唱歌跳舞有意思多了。”
端木槐說著,望了黑川赤音一眼,後者也是點了點頭。
接著,端木槐便站起身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具體的你安排好告訴我們就行,走吧,赤音。”
說完這句話,端木槐就帶著黑川赤音轉身離開了教室。而其他人則神色複雜的望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半晌沒有說話。
“真沒想到,那位先生居然真的低頭了。”
走出教室,黑川赤音這才輕聲對著端木槐發出了自己的感慨。畢竟在黑川赤音看來,風鳴弦十郎是個非常威武雄壯的肌肉男,屬於那種相當豪爽並且掌控欲極強的人。類似的人黑川赤音在片場裡也遇到過幾次,所以她一直覺得端木槐搞不好會和對方產生衝突。
“一個合格的組織管理者應該明白首要維護的是組織的續存,而不是自己的麵子。”
端木槐聳聳肩膀。
“這些小丫頭可都是那個什麼魔法少女的預備軍,要是被我們打擊的失去自信連歌都唱不出來,那等於徹底完蛋變成了廢物。但凡這個家夥腦袋清醒,他應該明白會怎麼選擇。”
“嗯………但是我總覺得這樣好像對不住她們………”
黑川赤音並不像端木槐這麼冷血,那些女孩子也隻是普通的女孩,之前和她們也沒有什麼衝突,結果就這麼直接被端木槐當成人質殺雞儆猴,讓她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審判庭是這樣的。”
不過端木槐顯然並沒有安慰黑川赤音的意思。
“審判庭從來就不是一個讓人覺得友好的,可以交流的組織。我們的存在是為了讓人屈服,畏懼。你看,就好像一把槍………”
端木槐舉起手來,比了個槍的手勢,指向黑川赤音。
“當你被槍指著的時候,你不會向槍求饒,因為你知道槍隻是武器,並沒有自我意識。所以你隻會對持著槍的人求饒,因為你知道持有槍的人是有理智的,可以交流和溝通的。而審判庭就是一把槍,我們隻會消滅所有試圖威脅人類的敵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但是,和對方進行友好溝通的話,不是合作起來會更加方便嗎?”
“那隻會增加無效的社交成本和浪費時間,而且對方如果覺得我們好說話,就有可能想辦法糊弄我們。”
端木槐冷哼一聲。
“為什麼好人不長命?因為彆人都知道,招惹了好人不會遭到什麼報複。但是他們大可以試著來招惹審判庭,我保證他們不會活著走出這扇門———到那個時候,他們就知道在審判庭麵前耍花招是什麼下場了。我們要的是快速,高效,而不是維持不必要的愚蠢關係。”
“…………………”
雖然很霸道,但是黑川赤音不得不承認,端木槐說的話的確有一定的道理。
隻不過………審判庭這個組織現在看起來,還真是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啊。
黑川赤音想象了一下,要是自己麵對審判庭這樣一個不聽人說話,不管什麼事都要徹底掌握控製權的組織,那絕對會很難受的。
不過還好,現在自己就是審判庭的一員。
“小愛,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首先去現場進行調查吧。”
麵對黑川赤音的詢問,端木槐打了個哈欠。
“推理說的好,犯人往往會回到案發地的,也許我們過去就能直接把對方逮住呢。”
隨後,他開口說道。
買了個陶瓷缸子,結果薄薄的,上麵也老掉漆,現在的玩意兒真不如老物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