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河不說話,隻是嘿嘿,就是故意。
你說啊,大小姐你倒是說啊,我敢打鼓,你肯定不會說的!
果然,大小姐不說話了,隻是瞪眼看著許江河,卻也沒有真的生氣的樣子。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畢竟許江河傳達出的意思她都明白。
但許江河怕她不明白,保險起見,他趕緊問道:“那我問你,大小姐。”
“什麼啊?”她還不高興著呢。
“那天早上之後,你是怎麼想的?明明話都說出去了,死也不填金陵的學校,最後怎麼又乖乖的……”
許江河話沒說完呢,就被打斷了:“你,你閉嘴!”
“怎麼了嘛?”許江河興奮啊,沒完啊。
“不許問!”她哼氣,不講理。
看看,這就是女人,女人就是不講道理的。
大小姐不僅不講道理了,她還起身了。
“你乾嘛去?”許江河抓著她手腕,趕緊問。
“沒水了,我去倒點水喝。”她丟了這麼一句。
許江河將她拽了回來,說:“我去,我幫你倒。”
“不用。”她搖頭。
“沒事,我樂意。”許江河嘿嘿。
這讓河豚大小姐不禁擰眉,一副嫌棄卻又沒辦法的樣子,隻能嗬氣撇臉,不理人。
但下一秒,她又說:“算了,不喝了。”
“啊?”
“啊什麼?你不用去。”
“那,好吧,抱一下。”
“不要!”
她扭著身子,抱也不給抱了。
許江河看著她,說:“怎麼了?我就問一下,你生氣了?”
“誰生氣了?”
“那你說啊。”
“就不說。”
“還就不說~”
許江河學她說話。
這下好了,挨打了,大小姐錘了他好幾下。
許江河一邊喊疼一邊從趁機把大小姐攬入了懷中,摟緊,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麼啊?”大小姐本能不服。
然後扭了扭,卻還是任由許江河摟住,這一次許江河還貼臉了,貼蹭時她還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開心啊,許江河是真的開心。
而且說實話,儘管他個人這啊那的,但他這會兒心裡並沒有什麼負擔感。
沒有負擔感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內在的自我邏輯融洽了,簡單來說就是許江河已經完成了自我說服。
這一點很重要,壞人也有壞人的邏輯,如果這個邏輯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那又談何去說服彆人,說服不了彆人,那就不乾不成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