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界。
柳自如回到了此地，下意識的看向那放在陽光最好位置的竹椅上，卻沒有那個熟悉的人影，柳自如不禁微微一愣。
“陸前輩呢？”
凰芊也不在，此刻跟在許夜明的身邊，為他保駕護航。
相柳則是在四大獸族那裡進行監管。
如今長生界，也隻有柳樹，骨翼蛇虎，燭九陰還在這裡。
骨翼蛇虎和燭九陰就不用指望了，兩個都是啥也不知道的主。
隻有柳樹道：“去神界了。”
去神界了？
柳自如麵色一駭，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柳前輩？您說的是，陸前輩，他去……神界了？自己主動去的？”
柳自如和陸長生相處的時間也已經夠長了，被陸長生折磨的時間也絕對在長生界中名列前茅。
所以柳自如對於陸長生也算是相當了解了。
讓陸長生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哪怕彆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行。
除非是……
柳自如笑了笑：“是為了幫他徒弟鋪路吧？”
柳樹反問道：“那不然他還能自己去？”
“也是。”
這天底下，能夠讓陸長生做出這麼冒進事情的，也隻有葉秋白他們了。
說來也是好笑。
人家一般做出這種平日內斷然不會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自己的另一半。
也隻有陸長生是為了自己徒弟。
雖然平日內對葉秋白他們凶得很，儘情擱那使喚著，跟使喚下人一樣。
可真到關鍵時刻，陸長生也儘到了師尊該有的責任，一點都不會掉鏈子。
看著柳自如沒打算離開。
柳樹道：“如果你是想等他回來，那我勸你還是先彆等了，他去神界當臥底了，一時半會可回不來。”
啥？！
柳自如身體一抖。
神界？
臥底？
這還是他認識的陸前輩嗎？
而且，除了葉秋白他們這些徒弟之外，柳自如可沒傳音玉佩，根本無法聯係到他啊！
“可是……最近混沌界的異變越來越多，而且有一件事也需要陸前輩幫忙才行，各個地方都有著強大氣息……我想，這氣息可能便是混沌界那些不出世的強者。”柳自如凝重道：“如果當真是這樣，那之後混沌神朝核心之地出世之後，可能會有異變出現。
而且，現在各大頂尖宗門還有那些世家很安靜。”
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柳樹聽懂了：“你是說，你們暗域無法收集到這些人的情報，所以想讓陸長生幫著確定一下？”
被一語道破心思，柳自如尷尬的點了點頭。
暗域的情報網雖然如今已經遍布了整個混沌界。
可針對那些頂尖強者的情報，暗域依舊無能為力。
混沌界畢竟可是能夠讓神界都為之忌憚的存在。
而且到現在為止，哪怕是神界插手，也沒有讓混沌界徹底衰敗下去，這就足以證明混沌界隱藏著的強者可不少。
更何況，混沌界本就是以利益為主的地界。
如果不提前得知那些人的情報，恐怕……
“行了，我破例出手一次，這也算是為他的徒弟保駕護航了。”柳樹輕聲道。
柳自如微微一愣。
自從他來到長生界，就從未見過柳樹出手相助。
幫，也隻會幫陸長生。
當時他還問了葉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