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世人王!
血日衝出雄關,壓向了廢墟世界。
這一幕震動了雄關內外,軍部高層都大驚失色,血日懸掛在雄關上漫長歲月,沉澱無窮無儘的戰場煞氣,恐怖程度是難以想象的。
事實上,沒有任何人可以主導血日,更不可能打出血日的神威,而他們隻能和血日溝通關鍵時刻釋放神威,鎮守雄關。
然而這一日,誰都沒有想到,白發修羅掌握了血日,那麼他的精神意誌到底有多麼的變態?竟然可以收服痛飲億萬生靈之血的血日聖寶!
“關師姐,你師尊真夠變態的!”
雄關之內,張大炮都被驚住了,原本他來雄關搬救兵,本以為關天玉會上報軍部,展開救援行動。
但是沒想到在軍部高層還在議事,白發修羅直接掌控了血日,打向了廢墟世界,深深震撼了每一個人。
“他是我師尊的事情,不要傳出去。”
關天玉眼神古怪,白發修羅就是一個謎,連他的性彆都是未知,沒有任何人見過他的真麵具,就算是洞天之主都看不透。
“我們還有大事要辦,就不多留了。”
張大炮他們匆忙離去,打開跨越虛空的傳送陣,趕往北極大地。
冠軍王盤坐在官邸中,臉色陰晴不定,怎麼有種不祥的征兆?
廢墟世界景象劇變,金陽洞天的強者臉色難看,該洞天聖子級的寶物在這裡毀滅,剛才就被金陽鏡的本體給撲捉到了,否則豈能第一時間來到這裡。
現在吞日雀所說的少年,難道就是昔日北極大地的神一樣的少年?
事實上,按照久遠時代前,雄關和蠻荒一脈的約定。
聖寶不得打向蠻荒大山,王獸不得獵殺雄關士兵。
人與荒獸廝殺的東域世界,戰火焚天,漫長歲月過去都沒有徹底平息。
如若兩大種族不惜一切廝殺,兩方陣營誰都吃不消,最終落個玉石俱焚的下場,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隻不過古老的廢墟世界不能列入蠻荒大山,白發修羅打出血日算不上違反規矩。
大夏軍已經重建的消息讓金翅大鵬鳥臉色凝重,昔日夏族舉族齊出,殺向了蠻荒大山深處,結果一戰全滅。
這裡麵發生的前因後果,十天十夜都說不完。
它們關心的是大夏軍既然要重建,難不成夏族還有活著的族人不成?
“夏族……”
金陽洞天的強者臉色嚴肅,多麼久遠與古老的名號,曾經輝煌絕倫,最終卻慘敗收場。
相傳這一族血脈至強,仙人洞都要折腰,每一位都像是遠古戰神複活歸來,有些時代可以力壓仙人洞。
自從夏族覆滅,仙人洞高高在上,舉世無敵!
…………
虛空秘府已經橫渡離開廢墟世界,來到蠻荒大山邊緣區域,與虛空合一,躲藏起來。
鈞天肉身流血,難受的發抖,這種感覺真的比死還要痛苦,儘管有聖元寶輪穩住肉身,但是剛才的大戰讓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在發抖。
他抱著頭顱,努力壓製著全身的顫栗感,倒不是皮肉傷痛,而是強者神威已經壓製到他的骨血裡麵,對他的影響很大。
漸漸的,鈞天昏昏沉沉睡著。
他做了一個噩夢,再被金翅大鵬鳥斬殺,再被吞日雀吞到肚皮裡煉化,再被三頭獅子吼碎肉身……
縱然他有鋼鐵般的意誌,也被折磨的快要瘋掉。
他像是溺水窒息,憑借堅定不移的信念,無數次的抗爭,最終睜開了布滿血絲的眼睛,隻覺得頭疼欲裂。
鈞天大口喘息,渾身汗如雨下,這一刻他對強者神威有深刻的了解,真的能磨碎人的鬥誌,斬裂人的信念。
鈞天漸漸平複,汲取聖元寶輪的霞光物質調養,眼睛也望向靜坐的神女。
穆馨稱之她為宮主,她應該是某個勢力的掌權者,真的像是一位女聖人,盤坐在有些裂痕的秘府世界中,正在觀望萬物源石。
色彩斑斕的小石頭沉浮在虛空中,相比以前它發生了變化,內部的景象更為清晰,如同孕育出一片完整宇宙河山,流淌萬道光澤。
顯而易見,白衣宮主道法高深,梳理了萬物源石沉澱的道法,更容易觀望和理解。
穆馨好奇觀望,但是看得越深,總覺得陷入宇宙漩渦中,身心俱顫,道心差點崩塌,不由得心驚肉跳。
“太可怕了……”她背靠在牆壁上,拍了拍飽滿的酥胸。
“你可算醒了。”
發現鈞天坐了起來,穆馨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問道“說,宇宙石粗胚到底是怎麼挖出來的?”
“這是我師尊送給我的。”
鈞天說道“至於什麼宇宙石粗胚倒是不清楚,我隻知道他叫萬物源石。”
“這麼恐怖的造化送給你了?”
穆馨嚇了一跳,道“你知道這是什麼至寶嗎?如果能掌握住,可以化作你的本命至寶,絕對至強至霸,能壓製神兵,更可以千變萬化!”
萬物源石蘊含萬道,可以任意演繹出各式各樣的兵器,舉世都很難找出第二件出來!
鈞天驚異,千變萬化?豈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他還真沒有想過錘煉本命兵器,不過既然要入道了,鈞天認為是要考慮錘煉一口伴隨他一生的兵器。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