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已經閉關一個月了,至今還沒有複蘇,難道要塑造出道家天胎?”
“人王的潛質如此恐怖,理當塑造出道家聖胎才對。”
“不知道要閉關多久,不過就現在的局麵而言,荒獸族群損失慘重,沒有數百年難以開啟大戰。”
“哈哈哈,不再把腦袋係在褲腰帶上,流血戰死,豈不是更好?”
城牆上的士兵在議論,當然他們並不清楚生命起源路是要塑造出肉身聖胎。
一個月悄然而逝,東神洲的風暴散去一些,這是一段和平期,無波無瀾,欣欣向榮。
鈞天靜坐了整整三個月,思緒漂流在河山大地間,朝遊北海暮蒼梧。
他感觸良多,時而神遊太虛,觀望日月大星,潮起潮落。
這一日,他被某種氣息給驚醒了!
思緒在回歸,肉身傳遞出圓滿之感,全身流淌出異常恐怖的能量波動,顯而易見他已經入道圓滿了!
踏入這一關,鈞天生出了無比奇異之感,像是融入了天地環境中,化作山川大地的一部分,與這片世界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這種感覺,難道就是塑造出肉身聖胎的感覺嗎?”
鈞天在心中低語,身形與天地環境密不可分,內心湧動出彆樣的情緒波動,這是家的感覺!
天地環境如同天然的道府,遼闊無邊,眾生如同道府中的一草一木,成也天地,敗也天地。
鈞天的視覺無限放大,洞悉宇宙眾生在天地道府中散發光芒,越是強大的存在散發的光輝越是驚人。
有通天徹地的道果,有濃縮為道藏的小型道府,不過鈞天看的更深遠,恍然間看到了封王路,以天地為道府,君臨天下。
“原來這就是封王路,天地的格局越是鼎盛,養成的王者戰力越強!”
“當然我的一切都要養在體內,無論多麼可怕的環境都是我的養分!”
鈞天靜坐了九天九夜,最終在這個深夜,暴雨滂沱,電閃雷鳴,震動了他沉靜的道心,恍然間他熾盛放大!
“轟!”
鈞天的背後騰起莫大的影子,黃金法相矗立在天地間,頂天立地,又好像巨大的聖胎在燃燒,奪取天地精華,囊括在體內,呈現出三十三重天。
這是他未來的路,已經顯化而出了,無上聖胎奪天地造化,等待他嘗試前麵開啟,突然感受到了無儘的虛弱與疲累!
鈞天如同要死掉,像是茁壯的花草在進化為蒼天巨樹的時刻,結果因為天地的養分有限,促使他的生命要枯萎。
他的麵容無比蒼白,像是被女鬼采補了五百年,身心都空掉了。
“那是什麼景象?”
城內的強者被驚住了,鈞天背後呈現出的奇景分析不出是什麼,不像是道家聖胎。
有人認為鈞天在演繹某種驚世神通,照亮了黑夜,漫天的閃電都炸開了,狂猛的一塌糊塗!
“他還沒有突破到靈胎境,剛才打出的戰力卻更強了,鎮天侯的極限領域在哪裡?”
“生命起源路的突破過程與我們不同,以前人王入道遭遇了雷罰,不知道塑造出天胎或聖胎會不會遭遇更強的雷罰。”
一些人在議論,明眼人發現鈞天無比的虛弱,一瞬間如同被掏空了,故此他們理解鎮天侯在演繹神通。
“好難啊!”
鈞天感到了困境,天地貧瘠,難以過強的養分,依靠自身的積累更加不現實,塑造聖胎遇到了難關。
他很想問一問蠻雲淩,塑造道家聖胎,究竟消耗了多少聖源液?
當然鈞天的潛質更強,所需的聖源液更離譜!
鈞天很快恢複過來,審視肉身,觀望命輪,認為要從自身找到突破口,當然祖庭的積累是要用上,不過就目前而言,還需要資源配合。
“聖源液!”
鈞天在心中暗語,冊封人王,再加上神魔戰場的連勝,以及鎮守雄關出,引動雷罰轟殺荒獸大軍。
目前鈞天的戰功是六十個億!
這是大長老都瞠目結舌的數目,雖然兌換聖源液有條件限製,但他為雄關作出大功績,搞到一批不難。
問題是戰功殿的聖源液絕非無限的啊,鈞天不由得苦笑一聲,等待恢複健全他站起來,師尊的問題該去解決了!
“參見人王!”
士兵們懷著無儘的敬仰情緒,對著入關的鈞天躬身見禮。
同一時間,雄關不平靜,氛圍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風雲變幻,隱約有狂風暴雨壓來的征兆。
“鈞”
蠻雲淩第一個走來,白衣白鞋,體內聖胎散發飛仙光雨,氣質超凡脫俗,不過他終究沒有喊出名諱,道“人王,有件事需要一談。”
話說到這裡,蠻雲淩的眸子微冷,鈞天得到蠻仙傳承已經數月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想主動交代問題?
當然他給足了鈞天麵子,麵對入道級放低了姿態,忍著屈辱喊出了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