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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家夥(2 / 2)

而且這往往不隻是發生在蛇族和鼠族人之間,通常也發生在同族之中。

甚至有時還不是出於自身的利益訴求,僅僅隻是見不得彆人好。

有時候是見不得威蘭特人好,有時候是見不得其他鼠族人好。

而這也就造成了一種詭異的情況。

在選拔代表的時候,他們是種族敘事最堅定的反對者,仿佛最進步的人,絕不會將那代表著信任的一票投給他們的同胞。

而那些憑借著異族的信任成為代表的婆羅人則會極力的擺脫婆羅人的烙印,和其他婆羅人撇清關係,提出不利於婆羅人的提案,甚至不惜改名。

反正聯盟的身份證上沒有種族這一欄,所有人都是聯盟的公民,隻要改掉了標誌身份的姓氏,基本上烙印也就抹去了一半,隻有婆羅人自己能認得出來那些也吃過土的家夥。

而當他們發現家裡的夥計混出頭了,卻又沒替自己說話,從來沒支持過那個夥計的他們又會像薛定諤的貓一樣,重新變成保守者以及種族敘事的最堅定支持者,並用最惡毒的詛咒以及最嚴酷的道德標準去試圖綁架那個和他們擁有類似印記的人。

至於結果也是顯而易見。

除了真正無私的聖人和徹頭徹尾的騙子,任何人都不會給這種人好臉色。

當雙輸的局麵形成,往往不會是因為某個人或者某個決策產生的單一錯誤,而是從根源上的某種東西發生了係統性的失控。

這不是一兩場戰爭就能扭轉的。

令人惋惜的是,那一聲聲振聾發聵的呐喊確實是廢土上罕見的,至少威蘭特人沒有誕生“鼠先生”,更沒有那前赴後繼的一係列能人。

然而他們醒的卻很痛快。

讓亨克醒來的是一場海難,而讓永夜港的居民醒來的隻是一個叫康德的夥計。

他們沒有一絲留戀,毫不猶豫地便放下過去走了出來。

但在婆羅行省,月族人直到快被殺光了才猛然驚醒。

而更多的人哪怕已經站在了聯盟的土地上,仍然還在夢裡晃悠著……

就在一支支受雇於亨克集團的施工隊開赴施工現場的同時,一行綠底白漆的大字兒也寫在了隔離工地的鐵皮牆上。

那是亨克親手寫的。

站在公路邊的他將刷子扔在了油漆桶裡,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拍了拍手,用吟遊詩人一樣的腔調將字念了出來。

“……威蘭特街是威蘭特人風格的街道,並不隻是威蘭特人的街道。”

“致力於結束廢土紀元的我們歡迎所有人,無論是遠道而來的同胞,還是本地的朋友們。”

“不錯不錯……希望《幸存者日報》能賞臉給個頭條。”

……

就在威蘭特街項目開始動工的同一時間,坐在代表會通常委員辦公室裡的男人卻是一臉愁容。

他的名字叫吳景山,曾經是巨石城的居民,之前在南方建設兵團擔任連長職務,後來以開荒者的身份和404號避難所的居民來到了這裡,算是一號定居點最早的居民。

與此同時,他也是當地居民最早的代表之一,後來更是被其他代表推舉為通常委員。

在代表會中,通常委員也屬於代表,隻是在職務上相對特殊,類似於“會議的主持者”。

由於聯盟暫時沒有誕生明確的政治派係,或者說管理者本人和避難所居民便是最大的派係,因此“通常委員”通常是由保守派與激進派一致認為的中間人擔任。

簡而言之,兩派都找不到可以完全信任的盟友,因此乾脆選一個“和事佬”出來。

而吳景山便是一號定居點的“和事佬”。

當不同派彆之間的爭論過於激烈的時候,便會由他站出來說服雙方各退一步,讓贏的人不至於贏麻,輸的人不至於輸掉所有籌碼。

此前由於婆羅人包圍市政廳的行為,導致保守派在“威蘭特街提案”上以壓倒性的票數獲得了勝利。

老實說,他並不是很想在這種爭議性不大的問題上出麵,哪怕他自己當時是投了反對票的。

然而就在昨天,一位叫蘇卡的代表找到了他,告訴他有相當一部分婆羅人不滿代表會的決定,認為代表會代表不了自己,並且正在醞釀搞一波更大的事情。

吳景山並不知道蘇卡是出於曾經是婆羅人的身份認同,還是出於激進派的立場找到自己。

但對於那個婆羅人代表的提醒,他卻沒法不放在心上。

畢竟這裡可是廢土,誰也保不準所謂的大事情到底有多大。

也正是因此,他一方麵將事情報告給了近衛兵團和當地警衛局,一方麵找到了提出相關議案的顧寧,希望後者能再提出一份緩和激進派或者說婆羅人情緒的修正案。

作為提案者,他是最有可能做成這件事的人。

然而在聽完了“和事佬”的請求之後,顧寧卻隻是歎了口氣,將端在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說實話,我很意外。我的提案以80%的讚同票獲得了通過,剩下的20%反對票甚至沒占到一半,可以用‘毫無爭議’來形容了,沒想到你還是找到了我。”

吳景山歎了口道。

“我隻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並沒有強製要求你改變自己的觀點……”

顧寧嗬嗬了一聲。

“我猜是蘇卡那家夥讓你說服我的吧。”

老實說,他心裡其實挺瞧不上一號定居點的某些激進派人士的。

工友會的家夥雖然也是激進派居多,但人家好歹敢肉身前往婆羅行省支持當地人的變革,而且花的也是工人們自願捐給他們的錢和會費,沒有動用聯盟一分錢財政。

比如那個歐仁。

西帆港的第二聲槍響,這家夥就在第一線,和那什麼家人會的家人一起並肩作戰。

雖然最後被南方軍團扔了回來,但能把理想踐行到這一步到也算條漢子了。

至於他周圍的那些所謂的激進派人士,除了會花錢就是會念經,敢為人先的精神他還真沒從他們身上看出來。

那些家夥更像是把婆羅人當成了需要嗬護的小貓小狗,將所謂的團結曲解成了變著花樣的優待。

這和聯盟的平等理念根本就是相悖的。

而更可恥的是,他們完全忽略了那正在轉向的民意,以及聯盟居民對於索要優待的反感。

在這群蠢貨夥同婆羅人把“團結”這個詞搞臭之前,他認為自己必須站出來做些什麼。

而在顧寧看來,最好的做法就是給這群軟弱無能的激進派樹立一個榜樣,讓他們瞧瞧真正的團結到底是什麼樣的。

看著油鹽不進的顧寧,吳景山歎了口氣說道。

“你不管是誰找到的我,我個人也覺得,威蘭特街不是個好主意。”

顧寧不置可否笑了笑。

“他們花自己的錢,至於是不是個好主意,那也得等他們蓋起來了再說。況且抽煙汙染空氣,我也沒見您少抽。”

吳景山盯著他。

“你這算是為他們背書嗎?”

“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行使了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以及做了我認為正確的事情。”顧寧淡淡笑了笑,將話說的滴水不漏。

坐在他對麵的吳景山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說道。

“管理者馬上要來了,你知道的吧。”

顧寧淡淡說道。

“整個聚居地的人都知道。”

吳景山繼續說道。

“那你應該清楚,我們現在和軍團矛盾不小,如果管理者對這個項目有意見,這個項目一定會黃掉,而這對於那些威蘭特人來說也絕非好事。”

顧寧言簡意賅地說道。

“你覺得管理者會有意見,那是因為你根本不了解他。”

吳景山反問道。

“你就了解他嗎?”

顧寧淡淡笑了笑。

“我不敢誇下這個海口,但我可以肯定,那位先生支援婆羅行省絕不是出於對婆羅人的特殊優待,而是為了聯盟的利益,這和那幫同情心泛濫的家夥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吳景山忍不住說道。

“那你考慮過另一種情況沒?”

見這位通常委員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顧寧的眉毛輕輕抬了抬。

“什麼情況?”

吳景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從嘴裡蹦出一句話來。

“如果那群婆羅人跑去他麵前跪下呢?”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個,明明就在幾分鐘前他還在擔心那些婆羅人弄個炸彈把他們開會的地方炸了。

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這更像是那些人可能乾出來的事情。

顧寧驚訝地看著坐在對麵的通常委員,不知是在意外他會這麼想,還是在意外他所設想的情況本身。

從椅子上坐直了起來,顧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突然有些捉摸不透這家夥,吳景山拿不定主意地說道。

“……你怎麼想的?”

顧寧忽然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向後靠回了椅子上。

“求之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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