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活著,不過是被石皮裹了一層。”
趙尋安屈指敲了敲,厚度至少是過去數倍,自打修了五行真法土,便這仙神大敕令的威力都增強了許多。
“柳承誌拜見趙師,救命大恩永世不忘!”
男子來到趙尋安身邊雙膝跪地行大禮,麵上隱隱泛著紅,真真是沒想到,這兩日所遇,竟然是中土大千傳奇,祖國大祭天趙尋安!
“你便是柳承誌?”
趙尋安也是一驚,這位卻是位列大乾風雲榜第一的天驕,便是整個中土大千也是前三,當年鳳凰嘲諷自己所言比對,說的便是他!
不過最讓趙尋安吃驚的,卻是前生柳承誌的下場並不好。
不但在前往大河派山水秘境途中被左道暗算,且被生撕活剝血肉吃的精光,一代天驕死的那叫一個憋屈。
不過也因著此事引起天下與左道邪修的討伐,把橫行一時的左道殺得百不存一,前生也是屈指可數的大事。
未曾想這世卻被自己救下,如此說來,那三個石雕,便是當年喝血食肉的邪祟?
“趙、趙師您知曉小子?”
柳承誌滿臉驚喜的問,趙尋安一把將他拉起,笑著點頭:
“你可是我大乾驕傲,大乾風雲榜排名第一,便中土大千也是前三的天驕,某如何不知?”
聽聞趙尋安言語柳承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能被心中偶像誇讚,感覺屬實不錯。
其實趙尋安年歲比他還小,隻是地位遠不是青年一代能夠比。
在玉京及整個大乾,甚或整個中土大千,趙尋安都是傳奇般存在,從來未有把他與年輕一代並列。
以他所為早已超出年歲限製,算得上中土大千頂尖存在。
“說說怎麼回事,怎麼就被這三個邪修盯上了?”
趙尋安好奇的問,柳承誌苦笑,把經過一五一十的說。
事情倒也簡單,趙尋安之前與他說的忌諱記得分明,見屋不入不平不理,行光陽道不走林間,鋒刃入手不結伴。
其他都好說,唯獨不平不理,柳承誌屬實做不到。
大清早見三人非禮女子,柳承誌立時義憤填膺上前阻止,卻被救下女子口中吐出的符鏢所傷,一身功力便半數都用不出。
若非遇到趙尋安,必然如前生所見,被人生生吃了!
“怎地未見那女子?”
趙尋安挑眉,柳承誌嘴唇緊抿,歎氣說:
“暗算我後便死了,應該也是位去往秘境的女修,被他們吃了血肉剝皮填草施了邪術,其實隻有一個頭完整。”
“真後悔未曾早些遇到,否則”
“否則便是兩個人頭,兩個被一同剝皮填草的大傻廝!”
趙萍兒翻著白眼說,柳承誌咧嘴苦笑,人家說的對,屬實無話可說。
見柳承誌滿臉尷尬,趙尋安卻笑了,能救下這般心有正氣不懼凶險的良才,心裡屬實熨帖得勁!
一指點落三個石雕蹦的粉碎,粉紅血霧鋪了一地,趙尋安招呼柳承誌往石屋走,品著上好貢茶清談,見他目光總往昆侖那邊望,便笑著說:
“左道邪修應是得了某些消息到處擒殺你這般天驕,與某這裡安心待著,說不得三五個時辰後,大河派便會有人尋來。”
既然趙尋安說了,柳承誌便安下心來,隨後有些好奇的問:
“趙師,您在這裡等著,莫不也是要入山川秘境?”
“自然,某已煉氣大圓滿,總不能一直壓著,直到被大道法則劈個身魂俱滅吧?”
趙尋安笑著說,柳承誌聞言忍不住皺眉:
“那您為甚等在這裡,卻不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