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中土大千諸般氣運護體,雲山宗得之實乃如虎添翼!”
六鈞神君聞言得意笑,咧著嘴說:
“好叫太上長老知曉,尋安不止長於那些,雲山九峰傳承已然儘數掌握,靈藥種植更是一絕,恐怕天下能及者了了。”
“不過最強的,卻是遠超他人的思維和眼力。”
“自打尋安入了宗門,雲山變化之大,超乎我之所想。”
六鈞神君說的感慨,丈許之外的趙尋安聽得熨帖,嘴巴便一直合不攏,看的魚糧忍不住笑:
“掌門誇讚便這般賞心,下巴都快掉了!”
“便是廢話,好話誰不願聽,賞心悅耳陶冶情操,我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讚賞的言語!”
趙尋安笑著說,魚糧服氣的豎個大拇哥,妥妥小時無人理,長大便在這找補。
不多時益清禾與蕭常建走了過來,師兄妹倆二話不說便是一大杯酒,趙尋安知曉他們意思,也是一口悶掉整杯酒,然後認真的說:
“你倆乃是第一峰青年一輩翹首,起的便是引領的作用,以後行事不可光憑意氣,須得多多思量,凡事多想幾步,才不會讓己處於險境。”
趙尋安說的認真,兩人聽得認真。
雖說同年入宗門,可彼此無論地位戰力都是天差地遠,再加趙尋安本就是中土大千天下師,這般前輩言語卻是無有半點毛病。
益清禾與蕭常建剛走,錢錦仕便帶著一乾原清林派的弟子前來敬酒,趙尋安與他們的言語隻有兩句:
“放下包袱輕裝前行,雲山宗便是你們的家!”
見弟子們感激涕零的走,魚糧又豎了個大拇哥,曾與塵世宦海浮沉的博浪人就是不一樣,言語屬實拿捏到位!
送正一宗一乾人等出山門時,慕容海誠感慨萬千的與趙尋安說:
“我這老朽最遺憾的便是沒有把鳳凰兒教好,若你倆當年能成,如今琴瑟和鳴,天下青年才俊,又有幾人能比?”
趙尋安沒有回話,隻是叉手躬身行禮,過去的便是過去,哪來那般多的如果。
且看眼前便是,仙途爭鋒,卻不知最後,誰能扶搖直上九萬裡!
正一宗一乾人等走了,六鈞神君把趙尋安招到浮空島書房,笑著問起他與鳳凰往事,雖說這些年傳言也是不斷,終究還是他這當事人說的真。
“過往便已過往,歲月飛逝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如今鳳凰於我來說便是關係淡然的故人,無有其他。”
趙尋安笑著說,六鈞神君見他發自內心,便點點頭說:
“之前思量,若是你有想法,這姻緣之線重綁也不難,看正一宗太上長老的態度便知,他也很想要你這隻金龜婿。”
“既然沒有想法,那便更好,左右少了因果糾絆,你的道路走起來,會更加順暢。”
說罷六鈞神君指了指桌上茶壺,趙尋安自然而然的倒水泡茶。
說來六鈞神君便是半個師尊,趙尋安與這書房熟稔的緊。
未多久清茶泡好,兩人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