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擄小姐,便是為了讓我等追不上乾元林海的妖精?!”
錘頭猛捶手,一乾人等立時麻爪,彼其娘之,真就壞事了,需得儘快與祖宗們說!
未及多久楚家尊者便趕了過來,取出麵銅鏡,看著上邊閃爍的紅痕,與一乾人等向遠處急飛。
“了不得了不得,未曾想你竟然還會遁地,屬實出乎意料!”
女子麵上未有半點驚慌,看著眼前急速掠過的地下景象驚奇的說,趙尋安緊緊夾著她一路潛行,這也是第一次帶人土遁,未曾想消耗這般大,比自己一人大十倍不止。
“有甚驚奇的,長於土屬術法者土遁應該不是難事,話本裡便個不入流的小仙都能輕鬆用度。”
趙尋安漫不經心的說,誰成想女子卻是用力搖頭:
“話本裡的都是仙,如今除了你,我可未曾見過一個。”
趙尋安聞言愣了,細思量來昆侖大秘境也有七八十年了,真就從未聽有與己一般能夠土遁的!
“......水遁可有?”
“土都未有,又如何有水?”
“木遁那?”
“便是廢話,五行遁術已然儘數失傳,便有得了五行真法的也施展不出!”
女子搖頭說,卻是猛然驚醒,上下打量趙尋安,吃驚的說:
“難不成水遁、木遁你都會,如此說來,五行真法你已得其三?!”
“誰與你說我會五行真法的,某天資縱橫才智過人,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
趙尋安如今與五行真法也是有了不少了解,知曉不能示人,便堅決否定的說。
女子撇嘴不與他說,看麵色便知,半點不信。
“喂”
“懂不懂禮數,見人便叫喂?!”
女子呲牙,趙尋安咧嘴,倒是與她有幾分像:
“可能告知高姓大名?”
“楚不語,妖精姘頭,你姓甚名誰?”
“趙尋安,這姘頭是甚意思?”
“看你擄我便知,定然是為了保護那些逃掉的妖精,不是姘頭是甚?”
趙尋安聞言咧嘴,這話真就不好說,細咂摸,還真就有那麼些道理。
言語說儘沉默無語,一路潛行數百裡趙尋安眉頭卻是越皺越高,那股讓人窺視的感覺一直不能消,左手掐指算,落處卻在楚不語身上。
“身上可有傳信的物件,趕緊毀了!”
“你說毀便毀,大娘不講麵子的?”
楚不語嗤笑,趙尋安也不與她廢話,一點神火現於指尖:
“與你五息毀了,否則我用神火焚了你身上所有衣物物件,且放心,便一根頭發都不傷,隻是光溜溜,倒可一飽眼福。”
“......登徒子!”
楚不語怒瞪,趙尋安笑了:
“看我裸體拍我屁股,楚大小姐,你才是正兒八經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