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鮮活,未有厲害交集不要褻瀆,這般無有來處的因果莫要惹,尤其是在這般大道法則有異之地。”
趙尋安認真的說,蕭十七郎咧嘴笑,將要言語頭皮卻是發麻,便聽轟得一聲響,石廳天定落下數十雷龍將他打的皮開肉綻。
“......咳咳,供奉說得對,真就不能胡言亂語!”
煤球一般的蕭十七郎用力咳嗽,嘴裡往外不斷吐著白煙,趙尋安見了咧嘴,遞與他療傷丹藥同時忍不住看了看周圍,左手急掐,心中也是有些驚。
將將便是訓導,未曾想真就顯化,這石廳裡的法則,確實與那三位息息相關。
“都說天水禁地與人類有不小限製,可一路行來除了不能飛真就未曾發現其他不同,與家中老頭子的說辭屬實天壤,難不成是天水禁地生了變故?”
桓辰用指頭戳戳蕭十七郎焦黑的麵皮,有些疑惑地說,家宏卻是笑:
“老古董們的言語聽聽就是,便天地間的大道法則都在不斷變化,何況區區一個禁地?”
“世上從來未有亙古不變之物,歲月流逝與之交輝,這才是天地間最根本的法則!”
聽聞大胖子如此說,蕭十七郎與家宏同時撇嘴笑:
“好生說話吊甚書袋,都是一個先生交出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家宏被二人言語氣到,指著鼻子罵,三個發小立時鬨作一團,趙尋安卻忍不住看向圓滾滾的大胖子,便這般言語在胸,以後修行的路途必然沉長!
擺手止住三人打鬨,趙尋安來到陣前自己解析,小半個時辰後卻是皺起了眉頭,法陣縝密是其次,可另外的古怪之處,才是他皺眉的原因。
“供奉因何皺眉,可是無有分解辦法?”
好生洗了把臉精神許多的蕭十七郎問,滑寧緊接也是問:
“大師,可是法陣中三位與我家二位掌門無有瓜葛?”
趙尋安輕搖頭未說話,隻是掐指推算許久才言:
“我有捉因果觀,雖說未曾如風雨二位大尊所言那般有仙音傳法,但彼此因果清楚,那位二、咳咳,那位眉清目秀的便是兩位大尊的傳法師尊。”
“法陣並非無解,隻是條件苛刻,需蘊有不羈法則的血脈做引,如此才能破開與天機相合的陣法命數。”
“一時倒是讓我有些麻爪,卻該到何處去尋這蘊有不羈法則的血脈?”
趙尋安話剛說完左道眾人便舉起了手臂,蕭十七郎笑著說:
“供奉,便是巧了,我們五家拜祖時老祖宗們經常言語,吾等所拜左道道祖雖是昊天之子,行事卻是不羈。”
“我等徒子徒孫後輩小子傳承自他,自當也是不羈,需要如何行事您儘管吩咐,好幾百口子人由著您指揮!”
“......”
趙尋安禁不住望向石廳數十丈高的天頂,要甚來甚,兩千年一開啟的凶險天水禁地,為甚於己來說反倒如同福地?
阮籍這名號真就沒有半點記憶,若是能見一麵就好了,與己這般大的機緣,於情於理也要道聲謝才好。
再次與陣前推算,終究得了準信,六斤五兩三錢的血,看似多,可與數百人來說真就算不得甚。
刺破血管以水屬五行真法彙流,經著左衛陣門徐徐泄入法陣,原本一動不動的五彩法陣最外一圈便如石碾般越轉越快,最後衝天而起撞入天頂,碎石雨點般落。
“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