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淩霄那老婆娘的甚,今個與你長個記性,免得今後行錯路招惹是非送了命,免謝!”
隨手一拋斷手如飛鳥般掠向遠處,趙尋安輕笑著說,下手果決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便俊俏郎君也是一般。
總得過去五六息時間才驚恐呼喊,嚎叫著飛向斷手消失的方向。
“好膽,二大爺,你這是在找死!”
金袍尊者大怒,拔出腰間金錘用力打向趙尋安:
“雷霆顯”
化字還未出口,湛藍閃電將將於金燦燦錘麵露頭,便被趙尋安一把抓住金錘,右手驟然發力便聽嘭的一聲響,金錘竟被捏的粉碎!
“好膽,吃我”
金袍尊者先驚後怒,揚手便欲行術法,卻被趙尋安擒住脖頸用力砸在膝頭,血水嘩嘩流,人立時暈了過去。
“......”
委羽山洞天來人大驚,這可是合體尊者,便塵民打架般招式就放倒了,眼前這位二大爺,到底是何等境界?!
“啪啪!”
趙尋安抖手便是兩記大嘴巴子,鼻梁內陷的金袍尊者立時醒來,雙眸瞬間變得血紅,緊咬牙關悶聲吼:
“八方”
“嘭!”
話未說完又被趙尋安一個膝擊打暈,血水已不是流,而是飛濺。
“啪啪!”
趙尋安揚手又是兩記狠辣無比的大嘴巴,便整個臉麵都開始內陷的金袍尊者再次醒來,一見趙尋安便是嚎啕大哭:
“二大爺饒命,饒命啊~~~”
委羽山洞天一乾來人看著痛哭的金袍尊者麵上儘是苦澀,便這般長久歲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半點麵子不給的家夥。
且境界之高出手之狠辣超乎想象,自家尊者也是廝殺場裡打過無數次滾的,可在他手裡隻是幾下便破了防線,看的真就讓人心底發冷。
“會好生言語了?”
趙尋安聲音平淡的問,金袍尊者流著血淚使勁點頭,眼眶的眉骨都露了出來。
見他樣子屬實可憐,趙尋安與他枚療傷丹藥,張口再問:
“三義門人眾放走也有兩個年頭了,怎的突然尋了過來?”
服下丹藥傷勢以肉眼可見速度複原,金袍尊者匆匆抹了把臉輕聲說:
“不敢瞞二大爺,尋來便是因著老村子人天人後裔的傳說,還有之前便頗有名頭的詭異辟易的本事。”
“前些時日天水禁地破空飛走後,大世界諸多塵民起了變化,生出許多千奇百怪的本事,我家仙尊便想收了老村子一乾人,無論挖礦還是做鼎爐禁臠都是好。”
“再便是您之前毀了三義門並將一乾人等當做礦工的舉動,實誠說真就半點不與我家仙尊臉麵。”
“之前覺得麻煩我家仙尊懶得理,可這次正好要處置老村子,便想一並把您也給處置了。”
金袍尊者說的誠懇,真就半點隱瞞未有,趙尋安聽聞卻是笑了:
“你與陸怡忍那廝不過伯仲,怎地就認為能克製得了我?”
“......其實人家術法威力驚人,誰承想與您手裡便施展都來不得,真就沒奈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