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修士石頭般於空中落下,聲勢屬實不小,驚得山穀中人齊齊圍觀,趙尋安領著百五十人落下一個一個點著說:
“但凡染墨漬的都與我砍了,其餘的儘數打斷雙腿,劫掠劫到我博閱仙府頭上,真就好膽!”
“學正,那些未曾參與的也敲斷腿,是不是過了?”
有教習悄聲問,趙尋安聞言瞪眼:
“過個屁的過,不懂蛇鼠一窩,一家子出來的不與他們全砍便不錯了,動手!”
眼見趙尋安怒了,博閱仙府一乾人等立馬動手,便聽嘭嘭響個不停,被石衣包裹的天選門之人不是斷頭便是斷腿。
倒是有兩境界深厚的二重天仙人破開石衣衝天起,都是當時指揮強搶的,知曉這是博閱仙府尋上門來報複,留著豈不是等死?
眼見天選門仙家化虹飛走,趙尋安抖手取出三千張弓便射,滅神箭似若雷霆轉瞬便至,就聽嘭嘭連聲,兩顆大好頭顱立時炸的粉碎。
未及多久石衣消散,遍地儘是哭喊,山穀中人本來不明,當是兩派尋仇,待聽博閱仙府人眾言語事由這才恍然大悟,卻是指著趙尋安不停嘀咕:
“那天選門莫不是瘋了,不過一名不見經傳的小小門派,卻是劫掠到博閱仙府頭上,可不是等著被滅?”
“話也不能這般說,此處畢竟不是太黃皇曾天,身處異界看的可不就是誰的拳頭大?”
“驚世機緣在側,莫說他人,便你我見了不一般眼紅,貪欲之下,劫搶也是難免。”
“劫搶難免?”
開頭言語那位聞言笑了,指著趙尋安細聲說:
“那便看看自己的性命到底幾兩重,沒見著霸道山河做派?”
“不止當事,便同門也遭牽連,若有那命好的逃回宗門,卻因他殘了諸多同門,千夫所指,你說可能無恙?”
聽聞如此言語,那位狡辯的眼角嘴角一頓抽,終究苦笑著說:
“隻能說,遇到霸道山河,真就倒了八輩子血黴!”
“先生,斬首二十七,其餘儘數打斷雙腿!”
博閱仙府一學生帶著些許喜意的說,前些時日眼看交好兄弟死於非命心中憤懣屬實難平。
還是趙先生在好,有仇橫豎都得報,且還是連本帶利一起追,與其他教習相比,行事真就爽快!
“把那些死了的身上物件儲物法寶儘數收了,至於那些斷腿的便免了,咱們終究是仙府眾人講究以德服人,做事不能太過。”
“對了,收拾好了便把那些屍骸燒了,灰燼揚了便是,怎地也能肥肥地。”
“哦!”
懵懂學生深以為然,轉身與一乾同窗前去發死人財,一乾看熱鬨的山穀中人卻是眼皮直抖,便這般死的死傷的傷連死人財物都要搜刮,哪裡以德服人了?
還做事不能太過,都挫骨揚灰了,當是過大發了吧!
“學正,事已做完,可是要離去?”
幾位教職汗流浹背的問,眾目睽睽皆是異樣目光,待在這裡真就如坐針氈。
“事兒還沒完那,離甚的離!”
趙尋安哼聲,轉身衝人群大聲喊:
“那日與我博閱仙府下手的不止他們,你們裡邊還有,莫想著能夠避開,我可是擅長天機卜算因果牽絲,想與我手中逃脫莫說沒門,便窗戶都沒有!”
“采了生的趁早自裁,傷了人的自斷雙腿上交財物做賠,莫等著我尋到才承認,到時定會讓爾知曉,何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