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大蟲秦錄沁不願意的說,秦昊略作思量卻是笑了:
“有時害人並非必須武力相對,其他手段一樣可奏效!”
“其他手段,什麼手段,莫不是下藥行蠱,那趙尋安有個綽號便是無所不能,下三爛的手段與他怕是沒有用處。”
秦錄沁搖頭,疑惑的說。
聽聞自家妹子言語秦昊禁不住搖頭,歎氣說:
“即知是下三濫的手段,因何還要想?”
“你我道路看似與仙途迥異,但一樣也是康莊大道,可以暴戾可以狠辣,唯獨不能小意猥褻,那般與道心傷害巨大,境界如何能夠增長?”
說罷不等秦錄沁噘嘴反駁,便笑著說:
“讓手底下所有人散出言論,霸道山河前來雷霆閣領死,隻我秦昊一人與他戰,勝者活敗者死。”
“若是不敢便算了,隻是需得把霸道二字改一下,喚作鼠輩,之前衝突便一筆勾銷!”
聽聞自家兄長如此言語秦錄沁更是不喜,嘴巴撅的老高,不願不意的說:
“兄長這般言語定然屁用未有,那趙尋安與您境界戰力天差地遠,如何會來如何敢來?”
“便霸道二字喚作鼠輩又能如何,左右與他無傷,又不是傻。”
見秦錄沁這般模樣,秦昊恨其不爭的與她腦袋敲了三下,歎氣說:
“便你這腦子,和榆木疙瘩簡直一般無二!”
“我這行的是陽謀,他若來定然不是對手,卻是必死無疑,他若不來那霸道秉性便受打擊,道心定然受損,即便境界不傷,但破境速度必受影響。”
“修行一路便是逆水行舟,停滯不前就是後退,待得百十年後,他這聲名赫赫的人物,怕是已經泯然人世。”
“到時彼落我長,用不到為兄,怕是你都可以輕鬆拿捏!”
聽聞秦昊言語秦錄沁禁不住兩眼放光,與自家兄長豎指,與個大大的讚!
命令傳達雷霆閣一乾人等很快便把言語放出,未及多久便傳得方圓十數萬裡人儘皆知,趙尋安這正主自然也知,卻是忍不住與那秦昊一個讚。
陰謀好破陽謀無解,自己若是去了怕是必死無疑,可若不去,道心真就會受影響。
畢竟一路走來皆是一往無前,憑的便是堅定信念,若是讓人與個鼠輩稱謂,身負文道傳承君子中正的自己,如何承得住?
就在趙尋安思量該如何破局之際,雷霆閣總壇卻是生了大事。
一日秦家兄妹領諸位分舵主與其他勢力談判時,佛家一禿驢打上門來,不但把值錢寶貝物件一掃而空,便主殿都被轟塌。
更有數位部下被他迷了心竅,當場落發皈依佛門,待秦昊回返看著狼藉裡盤腿念經的一乾光頭,便他這好脾氣的都差點氣暈。
詢問那些寶象如山的手下,佛家一禿驢為甚要對雷霆閣下手,幾位手下先合掌吟詠法號,這才不疾不徐的說:
“新佛有言,主子做事陰險以勢壓人,豈能當天下表率?”
“如今拆房取物便是替天行道,以後再行如此駁逆之事,便把總舵地基都與翻過來!”
聽聞如此言語秦昊差點氣炸,咬著牙說:
“那禿驢搜刮寶貝時還與幾位阻攔仙子上下其手,這叫替天行道?”
“便天底下第一號的淫僧淫佛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