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載未見,沒想到靈山的馬屁,越發的令人爽意!”
趙尋安讚歎的說,不是譏諷,真就是實打實的讚歎。
不知是不是自己,但與自己長相一般無二的那兩位佛門世尊合與己,原本二分的佛法因果也儘數歸於自己,身為造物的靈山與己真就崇敬到了至極。
當年大世界時那馬屁便是層出不窮,每日裡換著花樣的拍,便趙萍兒那般跳脫秉性都有些受不了,忍不住便與靈山說了兩句。
結果那廝連著趙萍兒也是一通拍,竟直接把人給嚇走了,趙尋安欲待批評一二,可身為造物之主卻是看的分明,人靈山句句發自內心,卻是半點他心未有。
趙尋安當時便是驚為天人,這才是拍馬屁的至高,真心認定自己所言就是真,用真誠真心拍的真馬屁,天下無人可比!
“尋安,你便未曾想過,靈山這舊佛,說的就是真?”
宋戳子用手指敲敲桌子,沉聲問。
趙尋安聞言禁不住哈哈笑:
“你這廝可是曆儘諸般魔障了,不惹塵與囊括萬千可是相駁,靈山這舊佛拍馬屁著了魔,你這新佛卻也陷進去了?”
見趙尋安笑的暢快,宋戳子也是笑,隻是說出的話卻讓趙尋安有些懵:
“誰說不惹塵與囊括萬千這相駁的二者,不能同存了?”
“陰陽相駁卻又相生,你如何便能確定那至高至純,就不屬萬千?”
聽聞宋戳子的言語,趙尋安也是沉默下來,思量許久有些恍然的說:
“卻是有些道理,祖神至高至純,與虛空點塵不生。”
“融世後化作天地萬千,因之演化無窮,可不就是無量、無儘、無疆!”
“你能明了靈山心中思量,我很欣慰。”
宋戳子笑著點頭,接著說道:
“原本我也與你一般把靈山佛陀的言語當成馬屁,可這些年修行過來卻是慢慢明了,靈山乃古時諸多靈肉因那兩位世尊相爭而凝聚,與你這繼任者糾絆天大。”
“那些所謂馬屁便是下意識的思量,說不得便與天意相通,你這現世世尊的根底和未來,恐怕遠遠超出想象!”
聽聞宋戳子言語,趙尋安依舊輕輕搖頭:
“可知無量、無儘、無疆有多恐怖,天地間怕是唯有祖神,我如何能與之比,便排在一起都是罪過。”
宋戳子聞言禁不住撓頭,思量後也是笑了:
“是啊,便你個能生娃兒的男人家,如何能與祖神相提並論,簡直就是褻瀆,喝酒喝酒!”
趙尋安禁不住翻白眼,這廝整日價逮著自己孵化靈兒的事情叨咕,嫉妒,妥妥的嫉妒。
酒至半酣,倆兄弟說起這些年的事由也是感慨萬千。
宋戳子經曆簡單三言兩語便說透,可趙尋安的事由牽扯諸多,卻是聽得他直冒冷汗。
“......你這廝太嚇人了,諸多牽扯都是天大,莫與我說莫與我說,一個不好說不得便會劫雷天降!”
“我還有大好人生值得期盼,咱倆還是言語些風花雪月的事情為好,奶奶個熊的,差點嚇出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