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又是一朵花園裡一般無二的花朵,隻是與其他相比,卻連聲名都不知,一句百萬餘載寂寥孤獨隨行便知人生何等寂寞。
“不錯,雖隻真仙中境卻可陣斬仙祖巔峰,手段卻是遠超一般!”
周圍景象驟然停頓,風火與諸般景象瞬息如畫,背光大德顯化,笑嗬嗬走來,趙尋安拱手苦笑:
“大德,您口中的考教調整,便是廝殺?”
“你覺得剛剛大戰,便隻是廝殺那般簡單?”
背光大德挑眉,不等趙尋安言語便接著說道:
“考教倒是簡單,用不到我說你也明了,可那調整二字當是迷茫,卻與你說個清楚。”
說到這裡,背光大德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趙尋安的心口,認真說:
“你若輸,天地承載便是將將被你融了的那位,你所有的記憶思量乃至氣運等等皆歸於他。”
“幸好你贏了,否則你就是被調整的那個添頭!”
“......原來剛才,卻是這般凶險!”
趙尋安用力抿嘴,沉默少許開口問:
“大德,可能告知那位姓氏名號,融於我卻半點記憶未有,便如一具空白身軀。”
背光大德聞言搖頭,沉聲說:
“你有萬般精彩人生,他卻未有,百多萬載的等待為的就是這一刻,其實融於你對他來說卻是最好的結果。”
“畢竟自他降世那日開始,所謂就是在你這般變數生了變化時取而代之,與他們來說活著,其實比死艱難的多。”
聽聞背光大德言語趙尋安禁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咬著牙問:
“可能告知是誰與他做的這般殘忍之事,把一靈智置身囚籠白萬載,卻是何等的殘忍!”
見趙尋安憤懣背光大德卻是笑了,拂左袖先收火焰冰雨諸般術法,拂右袖又收天地萬物,隨之背手往虛無裡行,趙尋安緊忙跟上。
“還能是誰,除了你們這般花園裡的花朵,何人能夠強扭?”
“且你那言語有錯,可不是一個靈智,而是諸多,莫要把自己當做唯一。”
“如今天地說不得隻有你這一個大變數,若是脫出就會知曉,其實就是百舸爭流數不勝數,不過能抵彼岸的,便隻一個。”
“說來我與一乾學生也是可憐,等了悠長歲月才得與你相會,真就累了倦了,這便歸去,就是化作清靈之氣回歸天地也好,終能休眠。”
聽聞如此言語趙尋安心神震顫,許久才再次開口:
“大德,難不成您與眾位仙家,要等的便是我?”
“可不是廢話,除了你還能是誰?”
說到這裡背光大德駐足,認真與他說:
“努力走下去,我等不能多說也不能與你偏頗心思道路,但隻希望你能明白,我等心之所盼!”
言語落,天地驟生變化,趙尋安眼前先黑再亮,已是身處崖壁之下,卻見不斷有人與虛空顯化。
超乎想象的仙靈之氣從岩壁裡泄出,而原本鮮豔清澈的岩畫卻在迅速模糊。
諸多魂魄從岩壁裡飄出直衝雲霄,轉生天輪因之顯化,趙尋安踏空燃香吟詠往生經文,助一乾仙魂再入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