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意思,說來聽聽。”
見他不像言笑,宋戳子好奇的問,趙尋安便把那抹天地裡的百年細細說,爭鬥少提,可與人間疾苦卻是說的通透。
“如此說來,欲待取得鑒字道本,還得需要先過心關。”
宋戳子眉頭皺得老高,用力拍了拍趙尋安的肩膀說:
“但凡事情到了你的身上總要複雜,我看那位左道道祖算不得昊天之子,你這所謂昊天垂青的才是!”
“有何說法?”
聽聞宋戳子如此言語,趙尋安好奇的問,宋戳子眉頭立時展開,哈哈大笑的說:
“老娘親整日價刁難自己好大兒,可不就是多做磨礪望子成龍嗎!”
一乾人等聞言哈哈大笑,趙尋安麵皮一陣抖,隨之笑著一通罵,昊天在上,豈是能夠胡言亂語的?
“說來你這禿驢破境真就是快,才十幾年的時間便入了仙祖境界,便跟穀子受了大糞一般瘋長啊!”
趙尋安挑眉諷刺的說,宋戳子這禿驢一直肆無忌憚的往外發散仙祖氣息,生怕彆人不知道,屬實太過顯擺了。
“便喜歡看你這般嫉妒羨慕嫉妒恨的表情,怎的,見到本仙祖可是打心裡不喜,覺得難受?”
“難受就對了,總也要讓你這廝知曉我等平日裡的感覺,你就是座大山,如今掀開的感覺真就舒爽!”
見宋戳子笑得暢快趙尋安禁不住搖頭,也是好奇的問:
“說說到底如何破的境,真仙仙祖雖隻一步,欲待跨過卻是天壤,更多是與大道法則的解析,沒有捷徑可走,便多少陽屬仙草也無用。”
到臨了趙尋安還不忘諷刺一下宋戳子,便這熊玩意顯擺的樣子真就讓人不喜。
“當年我不就跟你說過了嘛,我的道,便在花街柳巷溫香軟玉裡。”
宋戳子端起酒中一飲而儘,趙尋安本當他是玩笑,可略微咂摸卻是了然,驚奇的說:
“賊婆奶奶,真就讓你在大俗裡尋出大善,你這路子屬實太野了!”
“算不得野,雷霆千鈞移山倒海是道,蟲鳴鳥叫砂礫翻滾也是道,你是道我是道,生靈萬物皆是道。”
與自己倒酒宋戳子又是一飲而儘,哈著酒氣說:
“看不透時便覺道神異,等待看透才知尋常。”
“這大千世界一切一切皆為道,所謂大道法則不過是道裡凸顯的主架,其實與其他無有差彆,就看天地生靈如何論斷。”
“便如東風西風,今個你做皇帝,保不齊明個便是我,這便是大世變化的由來。”
說到這裡宋戳子斜著瞥了趙尋安一眼,沉聲說:
“說不得你這變數就是其他不得喜的道,如今卻要扯下原本的大道法則自己做,所謂的大變數,不過如此。”
宋戳子的一番言語屬實與趙尋安不小驚,越咂摸越覺有可能,終究忍不住與他豎了個高高的大拇哥,讚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