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彆的姑娘,又亂說話。”
謝識琅攥緊謝希暮的手,在人的腦門上輕輕敲了敲,“我是說,讓大舅哥要懂得計策,就像我同你在一起一樣。”
“你同我在一起,難道不是靠我用計策嗎?”謝希暮好笑道。
“我說的就是你的計策。”謝識琅理所應當道“又不是隻有使計的人才知道如何用計,
被用計的人更印象深刻,哪些手段有用。”
“噢——”
謝希暮笑眯眯看著對方,“那你說說,哪個手段對你來說,更受用?”
“……”
女子靠近,謝識琅頓時繃緊了手臂,清了清聲“希兒。”
“你這樣,還教旁人呢?”
謝希暮忍笑,“彆到時候,到手的嫂子都要飛了。”
“我看你們都是靠不住的。”蕭煥白了夫婦倆一眼,轉身跟著趙宗煬去往酒樓。
酒樓侈麗閎衍,一入大門便有數個夥計相迎,興許是瞧見趙宗煬身後跟著的禁衛軍,隱約察覺了身份,個個惶恐。
“甘旨肥濃,美味佳肴。”
趙宗煬光是嗅了下酒樓內縈繞不絕的氣味,就不自覺揚起了嘴角,“煩請帶我們去最好的雅間。”
掌櫃的撥開一眾夥計,點頭哈腰,“是,貴客,您幾位樓上請。”
酒樓內,客人諸多,但能上二樓的人不多,謝希暮一邊打量著一樓的客人,一邊道“個個都是衣著金貴不俗,
可見在這裡頭用飯的非富即貴。”
謝希暮的注意力在旁人身上,謝識琅的注意力卻在謝希暮身上,掃過眾人,握住了她的後腰和手腕,“走路就看路,不要看人,當心跌倒。”
“不會的,我哪裡就這麼笨了。”
謝希暮笑了笑,自然而然挽住了人的手臂,“在你眼裡,我都快蠢笨如豬了。”
謝識琅本就喜歡小姑娘親近他,彎起唇,“就知道撒嬌。”
“你們兩口子能不這麼膩膩乎乎嗎?”張木華抱著手,走在一旁打趣。
“張姐姐,你這是不是暗暗責怪兄長關懷不夠?”謝希暮慣來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揶揄回去。
“你這丫頭。”
張木華掐了下人的臉頰。
“華子,你要是有什麼對我不滿意的,可以直說。”趙宗煬朝人拋了個媚眼,“我努力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