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
蕭煥認真地看著她，“今日裡那個姑娘？”
“……”
賀容瑜好半晌沒說話，蕭煥也在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不是的……”
“真的不是？”蕭煥俯下身子，眸底彙聚成一團笑色。
賀容瑜偏開眼，將人撥開，“不是的，我要回去休息了。”
“可是我都沒說是哪個姑娘，你怎麼就知道我說的是誰？”蕭煥又問。
“你……”
賀容瑜羞惱地抬起臉來，瞪著對方，“蕭煥，你胡攪蠻纏。”
“哪裡胡攪蠻纏了，我不過是見你不高興，所以關心你而已。”蕭煥忍著笑。
“我不想跟你說話。”
賀容瑜也不知道怎麼，鼻頭竟然酸澀起來，許是忽然想起來，就算是蕭煥同那位姑娘有什麼，她也沒有任何資格去評判。
就算是今日，他沒有和那姑娘產生什麼故事。
可若是來日，還是會有彆的姑娘喜歡他的。
若是蕭煥到了那時候，真的喜歡上了旁的人，那她又該……
如何自處。
她真的不知道。
腦子裡也是一團亂麻。
“賀容瑜，你吃醋了。”蕭煥的語氣格外愉悅。
“沒有……”
“你就是……”蕭煥的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賀容瑜的語氣不太對勁了。
“阿瑜，你怎麼了？”
他低下頭去，看賀容瑜的反應，瞧見人發紅的眼眶，愣了下，“……我錯了。”
賀容瑜聽了這話，鼻子更酸了，“你做錯了什麼……分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分明……矯情的人是她。
亂發脾氣的人也是她。
怎麼會是蕭煥先道歉。
“阿瑜，你彆哭，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蕭煥拿著賀容瑜的手，打自己的臉，“你打我吧，是我嘴賤，我腦子有問題。”
賀容瑜往後縮回手，“你彆這樣。”
“那你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