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容瑜。”
外間傳來蕭煥的呼喚。
“怎麼了？”
“你要是夜裡害怕，我允許你過來找我的。”蕭煥這話說得死皮賴臉。
賀容瑜冷冷一笑“應當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
同那人貧了幾句，賀容瑜著實也累了，翻了個身，率先進入夢鄉。
許是睡前同蕭煥說了幾句話，就連夜裡做夢，都是人同她嬉皮笑臉的模樣。
“窸窸窣窣——”
賀容瑜睡夢中，又聽到了那古怪的聲響，緩緩睜開眼。
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若真是賊人，膽子能有這般大？
她輕手輕腳，將外衫披好，隨即從內室走出來。
“嗞啦——”
有長指甲摳動屋門的聲音。
賀容瑜眉頭緊鎖，小心翼翼靠近屋門。
深吸一口氣，正要打開屋門，反被攥住了手腕。
她睜大了眼，回頭卻瞧見蕭煥警示的眼神，他抬起食指置於唇邊，示意她噤聲。
“我來……”
蕭煥湊到她耳邊，壓低聲說。
賀容瑜輕輕點頭，往後退了幾步，和蕭煥調換了位置。
“嗞啦——”
屋門上的動靜，仍然沒有停止，一聲聲的，聽得賀容瑜心裡不舒坦，就像是誌怪話本子裡的女鬼，用指甲撓門，眉頭緊蹙。
蕭煥眸底微動，摳住門，飛快的速度將門從裡拉開。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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