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樂芙故作輕鬆,“你是我的老師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就像我爹一樣,
我和我爹睡在一起,沒事的,沒事的。”
“謝樂芙。”
郝長安幾乎是咬牙切齒,“你下去。”
“不下去,我就不下去,要下去也是你下去,反正我不下去,略略略。”
謝樂芙甚至搶過了其中一個枕頭,翻了個身,挨他更近,“這床還挺大,舒服。”
郝長安“謝樂芙……”
“滾下去。”
“……”
這次耳聾的人換成了小姑娘。
“我再說一次。”
郝長安深吸一口氣“下去。”
話音落下。
他腰腹一緊。
低頭一瞧,小姑娘兩隻手都緊緊地把扒拉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的後背裡。
“我要睡覺了,不要吵了。”
“……”
郝長安問“謝樂芙,我問你最後一遍,你確認就要這樣睡覺?”
“對啊。”
謝樂芙無所畏懼,“咱們睡覺怎麼了,你要是怕名聲受影響,大不了我不說出去就行了,你放心我絕對損害你郝尚書對外的高大形象……”
話音尚且沒落下,謝樂芙就感覺手裡的布料被抽走。
頭頂一道黑沉沉的氣息,壓了下來。
她起初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直到於昏暗中對上那雙又沉又黑的眼,才後知後覺,“你乾嘛……”
“你不是說了,咱們一起睡,沒有事嗎?”
郝長安凝視著她,“這是你說的,對吧?”
謝樂芙咽了口唾沫,“你說的睡,是怎麼個睡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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