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因製毒罪名被押入此地。"這消息如雷霆貫耳,令陳莫凡即刻警覺。
儘管對方是個女子,但陳莫凡並未因此有絲毫鬆懈。他的目光銳利如刃,緊盯著溫迪,語氣嚴肅得無法置疑"你沒有和你的那些同伴一起行動?"
溫迪哂笑一聲,其中透著傲慢與不屑。她眼神閃爍,輕蔑地說道“同伴?那些由本能**所支配、智商低下的兩腳獸哪裡配得上坐我的同伴?”她對所謂的"同夥"流露出深深的鄙夷。
當陳莫凡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牢門上的鎖鏈,溫迪似乎讀懂了他的心思。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語氣依舊從容"你們能安全抵達此地,看來擋在你們麵前的廢物已經被徹底清除。"
看到陳莫凡的目光不經意間瞥向了栓住牢門的鎖頭,溫迪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語氣依舊從容不迫地說“你們能夠來到這裡,看來那些阻擋在你們道路上的廢物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陳莫凡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後將視線重新聚焦在溫迪身上,沉聲詢問道“那麼,需要我幫你打開這扇門嗎?”
溫迪悠然一笑,眉眼間的自信如同黑夜中的星光,她微微抬起手腕,展示著手銬內側隱藏的一把小巧精致的鑰匙,回答道“不必勞煩,事實上,解開這束縛的關鍵,一直掌握在我手中。”
陳莫凡的目光仿佛透過了厚重的牆壁,凝視向外麵那片宛若被末世災難席卷過的廢墟世界,灰暗的天空下,生活在這裡的人類的未來又將通向何方?
他的眼中倒映一片荒蕪與混亂,沉聲對慵懶靠在牢籠中的溫蒂說“外麵的世界已經陷入了無序與混亂的泥潭,各種變異生物肆掠,將原有的秩序撕扯地支離破碎,你已經沒有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了,和我們一起出去尋找求生之路吧。”
溫蒂空洞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在提及那些變異生物的時候,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異樣的冷靜與理性“你是指那些怪物嗎?執法所就是因為那些東西淪陷的,這才被之前上麵那夥人逃出去並占領。那些變異生物好像不是什麼自然進化的產物,就像是……”
說到這裡,溫蒂短暫的斟酌了一下詞句這才繼續道“就像是激活了生命底層潛藏在基因裡的無窮潛力,將生物界原本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進化曆程,在極短時間內以一種顛覆性的技術爆炸式呈現。這種打破自然法則、挑戰倫理底線的‘傑作’,不知道是外麵哪位驚才豔豔的大師呀?”
說完,溫蒂咯咯地笑了起來。
虞博雅在一旁冷冷地瞥了溫蒂一眼,顯然是對麵前這個狀若瘋癲的女人充滿了厭惡,他催促道“陳哥,跟這個毒販的鷹犬有什麼好說的,我們的時間可禁不起在這裡揮霍,快走吧。”
然而陳莫凡並沒有立即離開,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溫蒂眼神中那一抹無奈與掙紮,心中若有所悟“你應該不是出於自願走上現在這條道路的吧?”
溫蒂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而苦澀的笑容,仿佛在嘲弄命運“故事講起來可就說來話長了,不過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徹底解決掉逃出去的那夥人,你真的想好了要耽誤時間在這裡聽一個毫無價值的故事嗎?”
陳莫凡平靜地回應“有沒有價值,總是要聽了才能評價,不是嗎?”
溫蒂深深歎了口氣“《歡樂頌》,這種故事你應該看過吧。對有些人而言,子嗣隻是他們的投資產品,尤其是像我們這樣出生在較為偏遠的山區的孩子。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命運便牢牢生我們的那些家夥所綁定了。”
溫迪的聲音略帶顫抖,她深深地歎了口氣,續道“男孩或許還能被視為長期的投資,以期待他們將來能夠養老;而對於我們這些女孩來說,命運卻截然不同……我們更像一件商品,被迫以高價賣給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
“想要逃離這樣的命運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作為父母,他們隨時可以用親生女兒失蹤的理由,利用執法局的力量將你找到。至於報警求助,更是天方夜譚,隻會讓事情被簡單歸結為家庭矛盾,然後調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