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這是什麼符啊?”
他師父都不會!
殷雲庭看著陸昭菱,驚的與他們不是同一件事。
“大師姐,你恢複到巔峰了?”
之前陸昭菱的精神和靈氣雖然恢複了,但與以前的巔峰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用在剛才那小紙鶴身上的符,不是一般的隱身符,而是隱神符。
不止能夠隱去身形,還能夠隱去符和靈氣的息。
玄門中的人也感覺不到的。
如果用的是普通的隱身符,很有可能雖然看不到什麼東西,但還是能夠有所感覺,像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接近,或是氣息有什麼變化。
這可能就會讓龔老頭他們警覺,不會隨便跟出來。
而大師姐這隻小紙鶴,應該還能夠讓她感應到周時閱的安危。
一旦他沒能成功離開,回到這裡來,她就能夠馬上趕過去。
怪不得剛才大師姐願意讓晉王以身為餌。
晉王都不知道大師姐還有這一招啊!
陸昭菱說,“強行恢複。你以為我這段時間和周時閱日夜待在一起是談情說愛啊?”
當然是在努力薅他啊!
西南一行之後,周時閱那身功德,簡直了。
所以她薅得一點兒心理壓力都沒有。
也就是在今晚,她才感覺到自己的狀態恢複了。
殷雲庭說,“我倒也沒有這麼想,我以為你們在一起是在比賽吹牛的本事。”
這一對兒......
能夠怎麼好好地,正常地談情說愛?他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不過,這隱神符現在用在人上還不行,”陸昭菱有些可惜地搖頭歎氣,“要不然我就自己用了。”
她自己跟過去,不比用隻小紙鶴來得妥當嗎?
呂頌目瞪口呆。
用在紙鶴上還可惜?!還想用在人身上?
要是人能用,那得多無敵啊!
太上皇都被陸昭菱給驚著了。這時才回過神來,他差點兒老淚縱橫。
“那皮猴也不知道前世是修了多大的福氣,今生竟然能夠有大師這樣的高人王妃!”
周時閱那小子要是不知道珍惜,他做鬼都不放過他。
在那間小宅子裡,牆角有一破洞,漏風。
塞布也沒有用,現在這種天氣,真的讓人覺得寒氣絲絲縷縷,隻要有一點點縫兒,就能鑽進來。
龔老頭躺在床上已經嚎得沒有力氣再嚎了。
痛,痛得他整個人都是木的。
痛起來的時候他真恨不得乾脆死去了。
明明已經換了藥,在換藥之前,他還特意把傷口用酒清洗了好多遍,疼得他死去活來的。
但是!
又臭了!
換了藥沒一會兒,又臭了!
還是那種被加重的馬糞味,尋常的馬糞根本沒有這麼臭!
洛贏川都坐在屋子另一角,根本就不往這邊再靠近半點。
那邊門還開著,因為關著門又實在太臭。
“這鬼天氣!”
洛贏川裹著被子,踢了一下腳邊的炭爐。燒了炭也暖不起來。
“你那腳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是因為他的腳,用得著開著門在這裡受凍嗎?
龔老頭坐了起來,艱難地朝著這邊挪。
咦?又好像沒那麼痛了?
他難以置信地站直了,試探地用那隻腳踩實了地,真的?
“好像,不太痛了?”他說。
這時,外麵嚓的一聲。
洛贏川騰地站了起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