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以自己的才華,世界之大哪裡都去得。
稿子已經送出去還被錄取了,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這段時間劉主編決定先回一次老家。
好好休息幾天之後再回來點燃戰火,那時候敵弱我強,才是他要發揮的時候。
隻是可惜折騰出去沒賺到錢,回去也隻能先苟著了。
確定劉主編已經走了,張主編才開口說道。
“這稿子就這樣直接發出去嗎?要不要稍微改一改?”
“改?寫的這麼好有什麼要改的?”
“而且你不是早就看不慣吳宏才了嗎?聽說他前段時間又來找你麻煩了,還想降薪把你找回去,有這回事吧?”
“有。”
張主編一說起這件事情臉上神色就有些僵硬。
這吳宏才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每次跟他說話都會被氣到。
“對於這麼無恥又討厭的人?難道你不想報複他嗎?”
“你愛惜羽翼不想自己動手,現在有人替你動手還不好嗎?”
“我們要做的不是隱忍,而是等新一期的雜誌發出去之後,由你親自操刀寫一篇稿子去給吳宏才補刀。”
“同樣的一件事情,一個人寫了可能大家隻是看個熱鬨。兩個人寫了之後,大家才會認真去思考這件事情。”
“等他們發現了吳宏才的惡心,自然不會出於情懷去買他們家的雜誌,那時候就是你前東家徹底覆滅的時候。”
薑晚早就想弄吳宏才了,隻不過之前一直沒找著合適的機會而已。
現在機會送上門來,又有人願意主動當出頭鳥,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張主編在工作上是薑晚的師父,在這些陰謀布局的方麵,他卻要叫薑晚一聲師父。
“那行,我現在就以自己的親身經曆去寫一篇補刀的稿子。”
“到時候等你要讓我發出去,我立刻給吳宏才來幾下狠的,免得你老說我心腸軟容易妥協。”
張主編說不過薑晚,所以選擇按照她的吩咐進行配合。
雜誌社的事情告一段落,這半個多月來程澤文跟濤子的身體經過阿姨的精心調養,已經恢複了不少。
特彆是做完手術沒多久的濤子,腰部的傷口拆完線之後,因為每天喝空間靈泉進行滋補,現在原先的傷口都消失不見了。
如果不是他刻意想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經被人挖過一個腎。
劉偉的腎裝在他身上之後,就好像天生要給他用的一樣。
先是手術非常成功,再是手術結束之後沒有出現任何排異。
到現在他已經徹底適應了這一顆腎臟,使用的過程中沒有任何不適,甚至是他連續跑個兩三公裡也不會覺得疼痛和疲憊。
加上傷口的消失,他經常感覺自己之前經曆的那一切好似黃粱一夢。
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假的,都是從來沒發生過的。
隻是當他把手放在曾經的傷口處,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一顆在他身體裡的鮮活腎臟。
曾經那裡被人掏空,曾經那裡缺失了一塊,他把手放過去能夠感受到明顯的凹陷。
現在那裡徹底被填滿,他再也沒有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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