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以前被吳宏才寵著,早已經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br他們在公安局麵前大放厥詞,又能有什麼好結果?/br所有的人全部被關起來了,一直逛到要開庭的時候才被放出來。/br因為作者們去法院狀告他們的時間幾乎都是前後一兩天,所以他們開庭的時間非常集中。/br開庭當天吳宏才也出席了,他不僅不保護他們,而且還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br“抄襲是他們自己的行為,跟我們雜誌社沒有任何關係。”/br“我們雜誌社不承擔責任,也不負責賠償,最多因為我們審稿失誤跟你們說聲抱歉。”/br“以後我們雜誌社發表作者的稿子審核的會更加嚴格,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br最終審判的結果,吳宏才跟原作者賠禮道歉,再進行了小額的賠償,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br而被他放棄的作者,因為抄襲的事情賠不上錢,因此受到了嚴厲的處罰。/br經濟上不能補償,最後隻能直接判刑。/br這些作者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抄個稿子竟然會產生這麼嚴重的後果。/br有些人在法庭上,聽到宣判結果的時候就已經痛哭出聲。/br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抄襲的後果竟然這麼嚴重。/br一些人被帶下去的時候還在美國狼嚎,後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br抄襲這件案子結了之後,接著就是他們打砸吳宏才的雜誌社要給的賠償。/br他們這些人都沒什麼本事,都是靠著每個月那一點稿費生存。/br每次稿費一到手他們就大吃大喝,基本上存不下什麼錢。/br有些人還有家庭,錢也被家裡的人花了。/br現在他們一個個都是光棍一條,把吳宏才的雜誌社砸了就砸了。/br最後賠不上錢也隻能坐牢抵消,但是對於吳宏才來說這樣的懲罰力度是遠遠不夠的。/br他並不想讓他們坐牢,隻想讓他們老實賠錢就行。/br他哪裡想到他們會拿不出錢來,最後導致自己損失慘重。/br這些人的案子了結之後,接著就剩下吳宏才跟其他作者的案子了。/br他因為要保住三個人,所以不得不自己當成被告。/br這段時間案子不斷,其實他心裡已經有些麻木了。/br隻是當他坐在被告席上,聽著他們一點點的羅列證據,之後說出自己的訴求。/br吳宏才聽著他們調理發明的各種要求,心裡默默計算著自己要賠償的錢財。/br其實這時候他心裡已經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不保住那幾個人了。/br但是一想到他們跟自己的親戚關係,為了不回去的時候被人戳脊梁骨,他隻能忍痛答應了賠償。/br唯一慶幸的是,因為他們雜誌社這段時間銷量不好,所以出版的並不是很多。/br這樣一來造成的影響就不是很大,要賠償的錢也不是特彆多。/br一家賠償的錢不多,三家加起來還是讓他覺得扛不住。/br吳宏才實在沒辦法隻能低價賣了一套房才勉強解決了這個問題。/br三個案子全部都告一段落,因為吳宏才的積極賠償,被他保住的那三人最終沒受到什麼懲罰。/br他們隻是在法庭上跟原作者賠禮道歉,並且表示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情,甚至完全不用坐牢,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br吳宏才從法院出來剛鬆了口氣,沒想到一回到雜誌社就收到了一封信。/br他最近經曆了很多事情,現在早已經身心疲憊。/br他覺得這時候過來的信肯定沒什麼好事,原本是不想看的。/br但是當他看到信封上的署名,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張主編的名字。/br他帶著好奇的心拆開,結果看到了讓人永遠難忘的一幕。/br張主編給他寄過來的是那些收到的稿子封麵,其中還有小部分稿件內容。/br當吳宏才看到這些稿子上麵清楚的寫著他那些親戚朋友的名字,不由的瞳孔收縮。/br“怎麼會?怎麼會這樣?”/br吳宏才一直以為他們隻給自己供稿,隻有他這一條退路。/br沒想到他們背著他早已經投稿給了彆人。/br而且投稿的這個人還是張主編,他們都知道雙方之間的過往,竟然還把稿件投給他的死對頭。/br吳宏才想到自己為了保住他們花費的金錢和時間,頓時氣得七竅生煙。/br這段時間他花費了大量的財力物力,好不容易解決了這件事情。/br現在他隻想好好的喘一口氣,卻沒想到竟然被背刺了。/br要是在自己沒保下他們之前,被他們背刺他可能還不會這麼傷心。/br現在錢花了,時間也花了,心也跟著徹底碎了。/br吳宏才這段時間情緒大起大落,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影響。/br現在又遇到這麼大的打擊,他隻覺得心臟劇痛。/br吳宏才兩腿發軟,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地上倒去。/br暈死過去之前,他回想起了過去的種種。/br張主編剛剛加入他們雜誌社的時候意氣風發,裡裡外外的事情一把抓。/br那時候他什麼都不用操心,每天隻需要喝著茶數著錢就行。/br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覺得他這個做老板的越來越沒存在感了。/br所以他總是給張主編安排各種各樣不合理的工作。/br對於工作方麵的事情,張主編即使心裡有點不爽,但也會任勞任怨的做著。/br吳宏才覺得這樣不行,他心裡也很不舒服。/br恰好有一次回去的時候,有人在飯桌上給他敬酒,還賣力的討好他,為的就是把自己親切的一篇稿子塞到他們雜誌社。/br吳宏才雖然覺得這樣有點不對,但是聽著彆人的阿諛奉承,又覺得很有麵子。/br他在這種感覺中逐漸迷失自我,但還是板著臉義正言辭的說道。/br“我們家主編審稿非常嚴格,不允許有人走後門塞稿子進來,這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我實在是沒辦法幫你通融。”/br吳宏才說完這句話放下了酒杯,沒想到等待他的是所有人的輕視和謾罵。/br“搞什麼?還雜誌社的老板,竟然連這點主都做不了。”/br“你一個老板做什麼事還要看員工的臉色嗎?這說出去也太離譜了。”/br“就是就是,到底你是老板還是他是老板?能不能拿出點老板的樣子把這個稿子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