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再發視頻,求證唯一大宗師之路!_他太聽勸了,竟然真練成了超凡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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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再發視頻,求證唯一大宗師之路!(2 / 2)

看到陳鶴高的回複,張北行回了句‘好’,總算得了一本秘籍,這讓張北行心情好了不少。

隻是打開秘籍後,看著第一頁的【大夏刑法】四字,張北行多少有點迷茫……

不久後,張北行繼續刷抖音,期待著能再有其他的習武之人看到這條視頻後,聯係自己。

但可惜,張北行刷了半個多小時。

除了陳鶴高和那個永信之外,就在再也沒有任何的習武之人聯係他了。

看到這一情況,張北行也大抵猜出了國術圈裡大家的想法。

不免有些無奈。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的麵子還遠遠不夠啊!真想要得到武術,還是得看劉老師他們啊!”

張北行歎了口氣,隨後就拿起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時間匆匆過去,八月十一日,星期五,上午八點

劉邑和陳老爺子在陳家修整了一晚,就踏上了給張北行求得武術秘籍的道路。

而與他們一樣的,除了那北河省武術協會的眾人外。

還有被劉老師打電話帶動的劉磐,吳有貴。

以及那自告奮勇要幫張北行忙的杭城陳鶴高。

因為他們的行動,一時之間,沉寂許久的大夏武學界變得熱鬨了起來。

但,也僅僅隻是熱鬨罷了。

……

周城,一家武館內。

“抱歉劉宗師,你這個要求我無法接受,不要再多說了,你另找他人去吧!”

被人送出門外,劉邑剛要說些什麼,但看著那‘砰’的一下子關閉的大門,劉邑臉上那討好的笑容還未消散,就直接僵住了。

他找的是他昔日關係還不錯的一個朋友,饒是如此,卻還是被人給無情的‘請’了出來。

劉邑愣愣的站在門口,還能夠聽到院子裡麵的談話。

一個女聲問道:“誒誒,我記得你們倆以前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怎麼現在他來找你借個武功秘籍你都不借啊?”

男聲跟著響起:“所以那隻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我倆的早就不聯係了,就算是還有,那武學秘籍是咱們家吃飯的寶貝,我借出去了,咱們家還怎麼吃飯?咱家武館近段時間能這麼熱鬨,就是靠的咱家家傳的,獨一份的武學!”

“可那不是因為劉邑的弟子張北行鼓搗出來的嗎?要不是他掀起了一波武學熱,咱家的武館”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是,我承認這件事是張宗師弄出來的不假,張宗師也值得敬重,但這和貢獻武學秘籍是兩碼事!再者說了,哪怕沒有張宗師,咱們武館就沒飯吃了?”

後麵劉邑聽不到了,因為聲音已經遠去了

他站在門口感覺很心寒。

當年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交了這麼一號人!

不過轉過頭想想又苦笑一聲釋懷,非親非故,彆人為什麼要把傳家寶貢獻出來呢?

人終究都是自私的,彆人也有家業,和張北行又不熟,憑什麼做這種好事兒?

“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再去其他人那邊看看吧。”

“但願陳老哥他們那裡一切順利!”

劉邑搖頭歎了口氣,轉身離開這裡,步履匆匆的趕往機場,打算再去下一家。

轟隆!

天公不作美,隨著一聲雷聲,夏雨如期而至。

獨自出門在外地的劉邑顯得有些狼狽,沒有傘的他渾身很快濕透,行走在磅礴大雨中,與撐傘匆匆擦肩而過的路人形成對比,背影有些落寞。

但對此他已然不覺,隻顧風雨兼程,為徒弟一心求取真經。

……

與此同時,魔都,陳老爺子這裡。

他的情況同樣沒有多好。

作為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雖然不像劉邑那般直接被人趕出來,但.

“陳叔,我也知道張宗師不是那種會把彆家武學亂傳的人,但我是真不能拿出來啊,我家祖訓還在這裡擺著呢,我要是拿出來了,我爸他都能從棺材裡爬出來給我兩巴掌!”

坐在一戶人家的客廳裡,男子指了指遠處大堂內供奉的列祖列宗靈位,苦笑著對陳老爺子說道。

是,陳老爺子跟他們家關係很好。

張北行的人品通過前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管中窺豹也能看出來。

但因為這就將他們家傳的武功秘籍拿出來,這不合適啊!

這已經涉及到根本,壞規矩了。

他不會拿,也不敢拿!

“陳叔,您就彆為難我了,這樣,峰華老弟送來的這筆百萬訂單我不收了,我還回去,咱這事就算了,我真做不了主啊!”

男子說著。

聽到他的話,陳老爺子歎了口氣,知道這件事顯然也不可能了,對方連錢都不收,代表心意已決。

便沒再糾纏下去,隻是道了句‘打擾了’,便起身,離開了這裡。

送陳老爺子離開之後,男子回到家裡,旁邊的少年有些不解,問道:“爸,為什麼拒絕啊?我看抖音,張宗師說他要突破大宗師了,咱們賺個百萬,還能跟他結交,這不虧吧!”

聽到兒子的話,男子瞥了他一眼,道:

“是,你說的的確是沒錯,如果他是大宗師的話,彆說是咱家的秘籍了,就是再讓我主動給他一千萬,去跟他結交都沒有問題。”

“但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他張北行,不是大宗師!並且大宗師在我大夏,已經有七百多年沒有出現過了,這個境界是否存在都是兩說,畢竟誰見過?”

“我們現在投資它,就相當於是買了HW的股票。”

“但HW不是沒有股票嗎?”少年不解。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用它來舉例子?”男子瞥了少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還得再學啊!”

……

吳有貴那邊。

在從劉邑口中得知了張北行想要突破大宗師之後。

吳有貴覺得張北行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成就,以後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哪怕不成大宗師,也定然會成為他們大夏武術界的頂級人物,以後可以拉著一起出國乾仗啊!

加之其前段時間的發言,還特彆對他的胃口和脾氣。

你看,大家都是殺過黑鬼的人,你在國內殺,我在國外殺,反正殺過外國佬就是好兄弟。

以後我帶你出國,一起殺外國佬,這不美滋滋?

於是便自告奮勇的上門,送上了他們吳家的武學傳承,供張北行觀閱,並主動接下了這活。

此時,一家大酒店裡。

“嘔—”

“哈哈哈,吳宗師您也不行啊!您不是說您千杯不醉嘛,這還沒有千杯呢,怎麼就成這樣了?”

聽著旁邊人的調笑,吳有貴放下垃圾桶,拿紙擦了擦嘴角的嘔吐物,心道‘張北行,老夫這次可是豁出去了。’

然後就強忍著不適,看著那被他請來的幾個在東山省有名有姓的習武之人,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聊得開心了,說起來,我之前說跟你們說的那事如何?就我那個張兄弟突破大宗師的事,你們那家傳絕學.”

“嗷嗷,這個啊,這個唉,我實話跟你說吧,吳宗師,不是我們不借,而是真的沒有辦法借啊,你也知道,規矩就是如此。”

“是啊吳宗師,我們雖然尊敬你,但你也不能這麼為難我們啊。”

“唉,好好地氣氛就這麼.那什麼,吳宗師,我想起來家裡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服務員,來來來,結賬,吳宗師,我們先走了啊!”

說著,原本氣氛還很好的人們直接放下了酒杯,各回各家。

獨留那喝大了的吳有貴靠在椅子上,看著這群人離開的背影,難以起身。

“艸!這群孫子!”

時值深夜,吳有貴這才微微緩過勁,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酒店,走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覺得有些孤寂。

“我輩不堪啊!國術愈減沒落是為何?國術被人人打架時為何?國術大師如此之少又是為何?不就是師傅不傳法,弟子無可學嗎!可悲,可悲啊!”

武當山。

得知自己的師侄需要大量的武學秘籍,突破到大宗師,劉磐來到這裡,千辛萬苦的爬上山。

在門口守了一晚上,眼眶都熬黑了,這才終於熬到了那群武當山上的道士開門。

而身上要早就被晨霧給浸透,這山頂一陣風吹來,還有些冷。

隨後,在自報家門,進去見到武當派的掌教,將自己的來曆說出來後。

“噗嗤—”

屋子裡頓時傳來一聲嗤笑

聽到這個動靜,劉磐扭頭看去,就見到是一個看起來才十來歲的弟子,便沒在意。

隻是繼續看著武當派的掌教:“敢問掌教可否.”

“噗嗤—”

又是一聲嗤笑,並且聲音更大,劉磐扭頭看去,就發現還是先前那個孩童。

心中不免就有些不快。

他正準備強壓下怒火,不予理會。

怎料那孩童看到自己都這麼放肆了,卻沒有得到訓斥。

師父師兄都默認許可了,當即就也不再做任何隱瞞,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磐忍無可忍,不禁問道:“孩子,在我跟你師父說話時,你一直笑乾什麼?”

“當然是笑你天真啦!”孩童沒有半分顧忌,搖頭晃腦道:“我們武當的祖師爺張真人,天縱奇才,千古無一,也隻是在七十歲時成就大宗師而已,結果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一個人,竟然想要效仿我們的祖師爺,也成為大宗師,還找我們來借書,你難道不覺得很癡人說夢嗎?”

“住口,不準無禮!”

直到那孩童即將把話說完,那一直沒怎麼坑過聲的武當掌門這才出言嗬斥了他,讓他住口,接著就看著劉磐,笑嗬嗬道:“童言無忌,缺少管教,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放你馬!

劉磐在心裡直接罵道!

這個時候才讓那孩童住口,早乾嘛去了?

不就是想要借著這個孩童的嘴,說出你們的心裡話嘛?這就是你們武當貴為道教傳承的態度?

張真人能成就大宗師,張北行怎麼就不行了?

“至於你說的這位張宗師,我倒是沒有耳聞,可是最近的新晉宗師?山裡消息閉塞,還望見諒。”

劉磐沒有答話,沉著臉站起身來,不想再在這裡憑白被羞辱,所以一句廢話都沒有說,隻是道了句‘告辭’。

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看到他這樣,那武當掌門也佯裝挽留了一番,卻連屁股都沒抬。

但劉磐理都沒有理他,隻是冷哼一聲‘有眼無珠’,便徑直入了深山,向著旅遊景區而去。

而武當眾人則是連連搖頭,對此極為不屑。

或許其他武學流派對於‘大宗師’這個稱呼沒什麼概念,因為太過遙遠,更像是傳說,和自己八竿子也打不著。

但對於武當山來說,大宗師這個稱呼卻是一種牌麵,一種標誌。

因為武當七百年前有一位張三豐,張真人。

而現在,竟然有人欲要比肩自家祖師爺?

這多少有點不自量力了吧?我們武當山這幾百年來,都還沒有出現第二位大宗師呢,你們外人就想試試了?

為此,武當山的教徒們才會如此態度,因為覺得不可理喻,感覺張真人受到了玷汙一般。

陳鶴高就更不用多說了。

杭城的習武之人一聽是這個昔日的踢蛋狂魔來了,也不管其到底是來乾啥的,直接就大門一關,任你陳鶴高怎麼敲,都不為所動。

至於那北河省的武術協會會長。

他此刻坐在大夏武術協會的總部。

緊張的攥著手。

而那坐在他旁邊的各省武術協會會長。

其中,南省會長在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後,對視一眼,然後就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梁會長,你這個讓我們共享武術的請求,我們無法接受,武學秘籍是他們每門每派最為重要的東西,我們不可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大宗師,就讓他們將他們的武術交出來,我們也做不到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

聽到他們的話,饒是早就有了心裡準備,梁會長還是不免哆嗦了一下,身形有些佝僂,他歎了口氣,無奈道:“我明白了,非常抱歉因為這件事將各位喊過來,讓各位忙活一趟,打擾了。”

“我南河省武術協會的成員,也都是這個意思,但我作為南河省武術協會的會長,對於張宗師是很敬佩的,所以我個人願意拿出一份家傳絕學,供張宗師觀閱。”

“我們東山省也是,我剛才打電話問過了,都被婉拒,但我們協會建會至今已有二百年曆史,倒是傳承下來一些無人繼承的絕學,願意拿出來送給張宗師。”

“我們杭城協會唯有陳老師願意貢獻絕學,且此事想必各位也早已知曉,其他各門各家都婉拒了。”

又接連有兩三家協會站出來說話,大部分竟然都是當初在網上聲援力挺張北行的協會。

他們顯然對張北行的脾氣很喜歡,所以多多少少都給予了一些支持,雖不多,但已然令人感激,心意難得。

至於剩下的十多家武術協會,則全部選擇了沉默,無聲表達了歉意。

見此狀,北河省會長長歎一口氣,知道再勸無益,不可強人所難了,便向眾人表達了感謝,隨後起身,離開了這裡。

之後的幾天,劉邑兄弟倆,老吳,陳鶴高老師,北河省會長,陳老爺子,都各地奔波,輾轉各個城市。

不辭辛苦的為張北行求著武術秘籍。

為了做到這一點,他們可以說是什麼都用上了。

尤其是劉邑,重金求購,攢局敬酒,投其所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差沒有給人跪下了。

但饒是如此,卻毫無所獲。

陳老爺子也把人脈都用上了,但收獲甚微。

同時,他們的這般行為,自然也引起了大夏武術界的關注。

畢竟有那麼多號人,且還各個都是叫得上名號、有牌麵的圈內大人物,卻四處去求取武學,目的還都是一致的。

他們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以至於現在這些習武之人見麵都不問最近的練武情況了,而是問:

“誒,劉邑他們去找過你了嗎?”

“找過,說什麼想要花大價錢買來我的家傳武學,我沒賣,你呢?”

“我直接假裝不在家,出門躲了幾天,乾脆不見,免得麵子上過不去。”

“我的話是被人請吃了一頓酒,也沒給,不是我不講情麵,而是祖傳絕學怎麼可能給彆人呢?給彆人的祖傳絕學那還是祖傳的嗎?我現在教真傳徒弟都還留個一兩招呢,何況是直接拿出來給彆人看,這玩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外傳的,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就不能隨便破啊!”

“可不是嘛,感覺他們就是想太多了,看著張北行二十一歲成就了宗師,就以為他能成就大宗師呢,這玩意想想都不可能好吧,也不知道他們圖個啥!”

“說起來,我聽說那永信老賊好像也因為這件事,又把他們少林功夫給漲價了,看來這永信老賊是準備坑一波大的啊!”

“這老賊,不給就算了,還坑人,不講道義!”

時間匆匆流逝。

在劉邑,陳老爺子等人的四處走訪中。

眨眼間,八月十七號,星期四。

距離暑假開學就剩下幾天的時間了。

張北行家裡。

今天的張北行家裡很是熱鬨,擺了酒席。

因為陳老爺子他們回來了。

跟去時的信心滿滿不同。

他們現在的臉上滿是疲態和無奈。

張北行一早就在門外等候,看到他們到來,連忙上來迎接。

在將眾人都迎進家裡落座休息後。

劉邑滿臉無奈:“哎,北行啊,師父無能,這七天過去,連一本武功秘籍都不曾給你求來!也怪當年老子打的人太多,得罪了個遍,又隱退這麼多年,沒人願意幫啊!”

陳老爺子歎了口氣:“難,太難了,老頭子我嘴都快要說乾了,愣是說不動,唉!最後隻能花重金買了一本回來,但無濟於事啊。”

梁會長點上一支煙:“協會那邊同樣是如此,沒人願意出手,不過倒是求來幾本無人傳承的絕學,用處不大,但聊勝於無吧,抱歉啊副會長。”

吳有貴也一攤手:“我甚至都被迫跟人打了一架!但也沒成,這群狗東西不給老劉也就罷了,怎麼連我的麵子都不給?”

劉磐歎了口氣:“我在燕京走動了一下關係,但是沒轍,一個個根本不怕我這關係,都是頂上有人,不賣麵子。”

陳鶴高氣的臉紅脖子粗:“他們乾脆不見我!”

“.”

他們紛紛說著自己的收獲。

而本次唯一的收獲就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對此,張北行無奈的同時,不免有些疑惑,便是:“這件事這麼難,古代相傳的那幾位大宗師,到底是怎麼練成的啊?”

好家夥,他們現在連第一步的‘萬般皆通’都做不到。

更不用提後麵的自創絕學那些事了。

張三豐那些屈指可數的大宗師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啊!

對此,陳老爺子給出了解釋:

“天時,地利,人和!想要成為大宗師,這三者缺一不可!”

“在四處奔波的這段時間,我有查過相關古籍,就發現古往今來,所有能夠成為大宗師的人,無一例外,都占據了這三點要素,他們要麼是趁著戰亂崛起,要麼是曆史原因,要麼則是機緣巧合得了百家所學,咱們現在,是哪哪兒都沒有占啊!”

“而且你看啊,距今為止最後一位大宗師是張三豐,他當年身處什麼時代背景?王朝交替,戰火連天,故此才有了機會。”

“那又為何張三豐之後再無人成就大宗師之境?因為隨著時代的發展變遷,這種機會越來越少了。”

什麼都不占,想要成為大宗師,這就非常難了!

聽到陳老爺子的話,張北行也歎了口氣,意識到了開創武學的難度性,可謂難於上青天啊!

把自己限製住大的不是天賦,而是人類那龐雜的知識。

他開始尋思著到底該怎麼辦。

也就在這時。

“叮鈴鈴—”

急促的手機鈴聲從劉邑的口袋裡響起。

劉邑聽聞,掏出來看去,就發現給他打電話的人,赫然是那跟他有仇的混元流派的宗師。

“他給我打電話乾什麼?”

看清來者,劉邑咦了一聲,但還是選擇接通,並開啟了擴音。

就聽到那混元流派宗師的聲音從中傳出。

“劉邑,我聽說你這段時間在滿大夏的跑,求彆人的武術秘籍,想要突破大宗師是吧?”

“怪不得你個老小子前段時間來找我家要賠償,原來就為了這個啊?你這老小子可真鬼啊!”

“求到了幾本啊?”

“嗷,我聽說是一本都沒有是吧?”

“哈哈哈,你說你這是求個雞毛呢?真不是老子打擊你,你能突破到宗師都是燒高香了,老子一直覺得你都不配和我們這些宗師位列在一起!所以你也配去想那大宗師?”

“我勸你啊,還是少白日做夢了,沒事在家養老吧,免得出去又被人給揍了。哈哈哈。”

中氣十足的聲音伴隨著刺耳的笑聲在屋子裡回蕩。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他們也在忙活這件事,並且一本都沒有求到。

這個混元流派的宗師在嘲諷劉邑的時候,順手也把他們給嘲諷進去了!

而這個混元流派家大業大,又豈能不知求取武術秘籍的真實原因?

他知道,但他不說,反而借此調侃嘲諷劉邑,顯然是根本沒把他和張北行這對師徒放在眼裡啊!

張北行的臉直接就黑了。

本身劉邑被那混元流派的人打了兩次。

張北行對於這個混元流派的感官就降到了穀底,尋思著哪天去報仇呢。

但因為大宗師這事,他暫且耽擱了。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耽擱,那混元流派的宗師就跑過來嘲諷上嘴臉了!

還特麼是群嘲!

真是蹬鼻子上臉,嬸可忍,叔不可忍!

張北行這脾氣能忍得了?怒不可遏!

加之劉邑他們這麼豁出臉麵,卻效果如此低微,兩者交加,一個瘋狂無比的想法,隨之在張北行的腦海中浮現!

既然走尋常路走不通,沒人願意給我張北行這個機會……

那你們也彆怪我張北行不給你們麵子了!

老子直接另辟蹊徑!

“各位,這件事我有辦法了!”

念及此,張北行臉色一肅,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他這番話,眾人扭頭看來,一臉的不解和驚詫。

有辦法了?

這能有什麼辦法?

各家都明擺著不打算給,已經走到絕路了啊!

哪怕現在國家來一聲令下,各家都得藏著掖著,誰來也沒招啊!

陳鶴高一臉不解:“辦法?什麼辦法?”

“爸爸,您的兒子來電話了,爸爸,您的兒子來.”

還不待張北行回答,急促的來電鈴聲從兜裡傳來,打斷了他的話。

張北行掏出來一看,發現來電之人,赫然是那燕京分軍區的上校,王逢義!

見此狀,張北行眉頭一皺,隨即接通。

就聽王逢義那豪爽的聲音從中傳出:“張老弟,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也都聽說了,你小子可以啊,回應的真特麼的霸氣!老子喜歡,就該這麼回應回去,他們算什麼東西?也敢對咱們指手畫腳?”

“行了行了,打這個電話是讓你說這個事的,你特麼不說正事讓老子來說!”王逢義的話音落下,就聽電話那頭,蘇大凱的聲音從中傳來。

緊接著聲音一陣淩亂,蘇大凱從王逢義的手裡搶過電話,對著張北行道:“張老弟,是我,蘇大凱,今兒給你打這個電話,主要是給你說一下,這段時間能不出國就儘量彆出國了,據我們的調查發現,在你這件事之後,國外那些黑鬼們直接亂了,很多以黑鬼為領導的雇傭兵團,犯罪團夥,都把你列為了首要擊殺目標,你這次算是給他們得罪死了,可在家裡老老實實待著,彆亂跑啊!”

那些黑鬼團夥可不是開玩笑的。

本身法律法規對它們就沒有什麼約束性。

更不用說張北行還捅了這麼大個簍子了。

他們是真擔心,張北行這個讓他們欣賞的小夥哪天‘蹭’的一下子竄到國外,然後‘蹭’的一下子被擊斃,那就太可惜了!

“勞煩兩位老哥關心,放心吧,這件事我心裡都有數的!”

知曉蘇大凱和王逢義是在關心自己,張北行也表示對於這件事,他心裡有數。

“有數就行,那什麼,張老弟啊,老哥我問你個事,你現在還放暑假是吧?”蘇大凱話頭一轉問著。

對此,張北行眉頭一皺,雖然有些不太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但還是回道:“對,怎麼了?”

蘇大凱的狐狸尾巴在這個時候終於露了出來:“也沒什麼,就是尋思著你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來我們燕京分軍區,給我們的兵當當教官,傳授傳授你的格鬥技巧唄,放心好了,隻要你來,我們直接按照最高規格的教官待遇給,並且時間十分自由,你想啥時候教就啥時候教,想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關鍵,我們還會給你劃分一個練武的地方,讓你想怎麼練就怎麼練,保證無人打擾,如何?”

“這”聽到蘇大凱的話,張北行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事情的確如同蘇大凱說的那樣,他這段時間的確是沒啥事做,建議任務雖然接了,但沒有頭緒,不如去軍隊裡當個教官,工作輕鬆,有錢拿不說,並且到時候還能夠得到一個專屬的地方去練武。

如果是幾天前的張北行,聽到這個條件,估計會毫不猶豫的點頭應下。

但是現在

“不好意思蘇老哥,我這段時間沒什麼空,我忙完了再去如何?”

張北行拿著電話說道。

聽到他這話,電話那頭的蘇大凱和王逢義都有些疑惑:“沒空?你在忙啥啊?”

張北行看了一眼那拿著手機跟混元流派宗師對噴的劉邑,想到自己剛剛升起的那個恐怖想法。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彩,言簡意賅的回答道:“報仇!順便,打遍全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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