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遲疑。
在得知張北行竟然能夠幫他們安排工作。
並且那份工作還是國企後。
鄭計托當場就給眾人展示了一手認父的藝術!
金霖宇和董國寧隻感覺眼前一花。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
就發現鄭計托已經放下了韭菜,單膝跪在地上。
此刻正捧起張北行的手,就要親吻他的手背。
那虔誠的神色。
那尊敬的姿態。
若給老謀子看到,必然要被感動的潸然淚下,直呼好演技,老戲骨,內娛有望!
“???”
“這小子背著我們偷偷練過??”
金霖宇回過神來,吞了口口水,一臉懵逼的問道。
不是,鄭計托這操作未免也太尼瑪的流暢了吧。
比抖音裡那些觸發連招,庫庫打廣子的人都要牛逼!
不禁讓金霖宇懷疑這老小子是不是在私下偷偷練過。
聞言,坐在旁邊的董國寧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點頭道:“以計托的尿性,不無可能!”
隨後他看向張北行,眉頭一挑,神色古怪道:“話說老張,你不會真準備讓他親你的手吧。”
“怎麼可能!”
張北行說道。
連忙將手抽回來,甩了甩,確認上麵沒有粘上口水後。
扭頭看向鄭計托,一臉沒好氣道:
“滾滾滾,說話就說話,你小子少在這裡跟我玩惡心的。”
“還親手背,電影看多了吧,伱以為哥們是教父啊?”
怎料鄭計托不為所動。
甚至還反問了一句:“義父,你難道不是嗎?”
張北行頓時啞然。
直到片刻後,才豎起一根大拇哥。
漂亮弟弟。
就衝這句話。
你小子的仕途肯定難不了,等著當官吧!
“來,接著喝!”
張北行拿起一瓶啤酒,手指微微用力,‘啵’的一下就將瓶口起開。
見此狀。
金霖宇等人回過神來,有心想學。
卻發現這麼做,除了會將他們的指甲蓋乾呲之外,屁用沒有。
便老老實實的拿起瓶起子,給酒開口。
“噸噸噸—”
“噸噸噸—”
隨著幾瓶酒下肚。
人們都醉了個七七八八。
現場為數不多還保持著清醒的,隻剩林絲綺和張北行。
張北行不醉,是因為他的精神屬性很高。
足足230點。
在這般加持下,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就是酒神在世。
彆說是幾瓶啤酒了,哪怕是白酒,他都能一口氣喝個二三十斤,安然無恙,麵不改色。
林絲綺不醉,則是她本身就很能喝酒。
去年的時候還生生將張北行給喝趴下過一次。
眼下這些,對她來講不過是溜溜縫而已,完全不值一提。
因此,這二人現在能夠用最清晰的頭腦。
去觀察人類醉酒後,所做出的那些迷惑行為。
首當其中的就是無故犯病。
喝著喝著突然就把路邊的狗拉過來稱兄道弟。
咋咋呼呼,瘋狂發癲。
其次就是話題。
隨著醉酒程度的加深。
他們的話題,也從最初的工作,聊到了大學生活。
再從大學生活,聊到人文曆史。
“要我說,那西方曆史純純就是在瞎扯淡,完全是抄的咱們大夏,多的不說,就那個公曆,咱們大夏古時候,召集了全國的天文學者,在各地大興觀星台,觀察了四年才確定了一年的天數和節氣,完了到西方,一個人就他媽在‘消失的十天’的前提下,把日曆給算出來了,怎麼滴?那人是耶穌啊?他那麼牛逼?”
“可不是嘛,而且不隻是他,基本上在西方,所有有名有姓的人,你去翻看他的閱曆,那家夥,真是個頂個的牛逼,咱們老祖宗聯合一大堆人,研究了好幾十年才研究明白的東西,到了他們那裡,嘿,您猜怎麼著,一個人,僅用幾年的時間,完成了!”
“要我說,那西方的曆史,就一點真的都沒有。”
“誒,你這話說的就絕對了,有一點咱們得承認,這西方的曆史呢,的的確確,有一部分是真的,注意我說的啊,一部分,至於其他的部分,我隻能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整體來講,大部分,都是從咱們這邊掠奪過去的!”
“是啊,這群畜生,啥也不會,就特麼的會掠奪,關鍵是掠奪後吧,他們還不保管好,就在哪裡放著,糟踐,就比如蒸汽博物館,操他媽的,想到咱們的國寶在哪裡被這群人當做垃圾一樣對待,我就來氣!”
“.”
猛地一拍桌子,金霖宇站起來,臉紅脖子粗的說著,氣憤無比。
他這會兒已經酒精上頭,醉的不成樣子,腦子裡僅剩下一絲微薄的意識,讓他操控著自己的身軀。
似是氣氛到位,也似是同樣喝多。
鄭計托聞言,也強撐著身子站起來:“老金,你說的沒毛病,這群人就是一群土匪,隻會掠奪,關鍵是掠奪完了,還半點有用的事都不做,也就是我沒有本事,不然的話,我非要殺進蒸汽博物館,將那些屬於咱們的東西都拿回來!”
旁邊的陳柔柔雖然喝的已經有些迷迷瞪瞪。
但這並不能掩蓋她吃瓜看熱鬨。
尤其在聽到鄭計托他們嚷嚷著要殺進蒸汽博物館後。
那顆唯恐天下不亂的心直接就躁動起來。
當即站起來聲援道:“我支持,咱們國家的文物絕對不能給外人,必須搶回來!”
“可是我們怎麼搶呢?咱們就隻是一群普通人啊!”
董國寧在旁邊歎了口氣。
表示心有餘而力不足。
聞言,陳柔柔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當然是靠我啦!”
“你??”
在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陳柔柔身上。
上下打量,眼神中帶著懷疑。
不是他們信不過陳柔柔,主要是陳柔柔這個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殺進蒸汽博物館的勁。
“就會酒後吹牛逼!”
鄭計托給出銳評。
聞言,陳柔柔頓時急眼,一臉不快道:“什麼話?什麼話?你可以說我酒後耍酒瘋,但絕對不能說我酒後吹牛逼!”
“那你說說,就憑你這小胳膊小腿,你怎麼殺進蒸汽博物館?”
所謂酒壯慫人膽,喝得多了,思路也就不是那麼靈敏,以至於金霖宇這個小瘦猴子,如今都敢挑釁陳柔柔這個甲級實力的偽宗師。
所幸陳柔柔現在喝的也多。
腦瓜子同樣不是很靈敏。
一門心思都在怎麼回答上,而不是動手。
不然的話,一拳下去,金霖宇當場就得喜提一個月的VIP病床。
陳柔柔插著腰:
“我承認,僅憑我一人,的確是殺不進蒸汽博物館。”
“但彆忘了,我還有師父!”
“我和我師父加起來,天下無敵!”
“彆說是區區一個蒸汽博物館了,惹惱了我倆,就是黑宮,我們都能打下來!”
得意洋洋的說道,陳柔柔神氣無比。
聞言,張北行微微一愣。
他看著陳柔柔,默默打出一個問號。
“誒??”
“不是,你等會兒,這事跟我有個雞毛關係?”
張北行伸手攔住陳柔柔,說道。
妹妹,你吹牛逼就吹牛逼,帶上他乾雞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