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麵包車緩慢駛來。
持槍警員也沒多想,站在車旁注視著那輛金杯麵包車。
很快,金杯麵包車在持槍警員的注視下行駛了過來。
「沒什麼事,可能就是車胎沒氣了,等送完了人,回去充點氣就好了。」檢查車輪的警員拍了拍手上的土走了過來。
正當兩人交彙目光之時,那輛金杯麵包車猛地加速並直接一腳刹車停在押送車旁。
金杯後排車門被打開,數名帶著黑色頭套手持各式槍械的人邁步下車。
「彆動!」
「老實點!」
「彆特麼動!再動老子打死你們!」
兩名警員猛然間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押送車的。
氣氛瞬間膠著,兩名警員第一時間放棄了抵抗,持槍警員手中的槍更是被奪下。
沒辦法,對方人太多了,並且每個人都端著槍,他們除非有超能力,但很顯然他們並沒有。
緊接著一名帶著黑色頭套的人走到押送車駕駛位,打開車門上了車。
伴隨著一陣呼嘯押送車疾馳向前駛去。
剩下的人也在瞬間回到金杯麵包車上揚長而去。
這一係列劫車動作在不足一分鐘內完成。
直到兩輛車都駛離了兩名警員的視線後,其中一名警員立刻掏出警務通迅,速彙報起剛剛發生的一切。
「報告警局,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裕隆大街自東向西方向。我們在押送張北行的過程中遇到了持槍歹徒的劫持,現在連人帶車都被劫持走了!」
……
在顛簸的汽車中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張北行被黑色頭套掩蓋住視線。
他隻能通過耳朵和氣味來判斷周圍的情況。
開車的人身上有血腥味,很有可能剛殺了人不久。
他就是製造了今天那場命案的人嗎?
不過目前還不能確定。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被一夥人劫持了。
甚至很有可能這夥人就是幕後陷害自己的那群人。
他們從警方手中將自己劫走,是意圖讓自己背負那些無辜的人命,還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救自己一把?
這些疑問在他心中盤旋,卻找不到答案,也無法確定真相。
但他想,既然對方已經采取了行動,那麼稍後肯定會停車,與自己有一番交談。
就算他們打算對自己不利,作為反派,也應該會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理由,讓人死得明白,不是嗎?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似乎並沒有立即殺死自己的打算,否則他們早就在車上對自己開槍了。
吱~
押送車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停了下來,同時,另一輛車也緊隨其後停下。
哢。
押送車的後門被緩緩打開,接著是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一個人蹲在了他的麵前,手中拿著什麼工具,正在解開他手上的束縛。
哢噠。
隨著清脆的聲響,他手腕上的沉重手銬被卸下,那種冰冷而壓抑的感覺瞬間消失。
「如果你想活命,就彆急著摘下頭套,這對你有好處。」一個粗獷而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十分鐘之後,你可以再摘下頭套。」
留下這句不帶絲毫感情的話,那人便離開了押送車。
隨後,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逐漸遠去。
張北行抬起自由的手,摘下了遮擋視線的黑色頭套。
久違的光明映入眼簾,四
周卻空蕩蕩的,整個車廂內隻有自己一人。
身旁,是一副被卸下的手銬,一部手機,不遠處還有一個帆布袋子,裡麵裝著什麼他並不清楚。
叮鈴鈴。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未知的號碼。
猶豫了片刻,張北行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他試探性地問道,但電話中卻一片寂靜。
「喂?」張北行的眉頭皺起,臉上寫滿了疑惑和戒備。
「嗬嗬嗬。」
一陣仿佛漠視一切的冷笑聲在寂靜的空間內回蕩,讓人不禁感到一陣驚懼。
「張北行,很抱歉以這種形式跟你聯係。」那聲音再次傳來。
張北行眯起了眼睛:「你是誰?不,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陷害我?」
「陷害?不不不,這不是陷害,而是一種……嗯,挖掘,沒錯,就是挖掘。」那聲音囂張而乖戾,充斥著揶揄。
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這些人就是陷害自己的幕後黑手。
張北行穩了穩心神,冷靜地問道:「你們到底要乾什麼?」
「你還挺心急。」那聲音又是一陣桀笑,「好吧,我們是一個組織,一個可以主宰他人生命的組織。」
張北行沉思片刻,不由得嗤笑一聲:「殺手組織?」
「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一個殺手組織。」那人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特麼的……還真是殺手組織。
張北行心中暗自腹誹。原本自己想當殺手也隻是念頭一轉,覺得既可以練飛針技巧,又能賺錢,還能間接懲惡揚善。
但這隻是一個遙遠的想法,他甚至連怎麼開始第一步都沒想好。
沒想到自己竟然先一步被殺手組織盯上了,這還真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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