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科幻電影中,這樣的場景也難得一見,除非那人擁有超能力,或是外星人的力量。
然而,據野比大山觀察,那揮劍的年輕人看似平凡無奇,與常人無異。
但這平凡之下所隱藏的震撼,卻讓他對這個世界有了全新的認識。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感覺身體不斷向甲板下滑去。
刹那間,他回過神來,身體重重地摔在甲板上。
隨著甲板的傾斜,他無法控製地滑向海裡。下落的速度太快,他根本無法抗拒。
下一秒,他整個人沒入了冰冷刺骨的海水中。海水瞬間將他吞沒,他張口欲言,卻隻是灌進了更多的海水。
緊接著,他連嗆了幾口水,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他的意識開始模糊,所學的自救方法也隨著意識的消散而遺忘。
周圍的海水變得愈發模糊,他的意識也逐漸飄遠。他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掌控,隻能任由自己沉入海底。
在沉入海底的瞬間,他睜開眼,看到了許多穿著櫻花國海軍製服的士兵和副官。
他們也在下沉,有的在掙紮,有的試圖自救。
但很快,他們都不再掙紮,無力地沉入海底。
……
與此同時,在主艦航母的甲板上,長板京川凝視著海麵上踏浪而行的年輕人。
他的表情始終凝重而嚴肅,內心對這位年輕人充滿了不解與疑惑。
年輕人的能力顯而易見,令人震撼。他能在海麵上自由奔跑,速度之快,絕非常人所能及。
這足以證明,他絕非櫻花國艦隊中的任何士兵所能比擬。
甚至在整個櫻花國,長板京川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人。
若能為櫻花國所用,必將是一大助力。但若不能,則必須將其鏟除。
然而,眼下的情況表明,這位年輕人似乎並不願為櫻花國效力。
長板京川注意到,年輕人已從身後抽出一把劍,似乎準備劈向野比大山指揮的驅逐艦。
看到這一幕,長板京川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年輕人的舉動在他看來極為可笑。他竟想用一把劍劈開驅逐艦,這無疑是天方夜譚。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用一把劍劈開驅逐艦,甚至連外殼都難以撼動。這是常人無法完成的任務,也是不可能實現的幻想。
因此,年輕人的行為顯得極為幼稚。他竟想用手中的劍向櫻花國艦隊示威,這無疑是最愚蠢的舉動。
長板京川隻需掏出手槍,瞄準年輕人的眉心,輕輕一扣扳機,年輕人便會沉入海底,命喪黃泉。這才是他眼中的正確結局。
然而,年輕人能在海麵上踏浪而行,展現出超乎常人的能力,這讓長板京川感到有些糾結。
殺死這位年輕人,櫻花國艦隊將失去一個人才。即便他目前無法為櫻花國效力,但長板京川仍想嘗試一番。畢竟,錯過這次機會,再想找這樣的人就難了。
然而,年輕人卻做出了最錯誤的決定,向櫻花國艦隊挑釁。
長板京川轉頭看向副官,揮了揮手,冷笑道:“將那個年輕人擊傷,記住,彆打死他,要讓他活著登上我們的船。我需要他活著,聽明白了嗎?”
副官重重點頭:“明白,長板京川將軍。”他深知長板京川的意圖,也明白這麼做的意義。若年輕人沒有挑釁櫻花國艦隊,長板京川或許會下令活捉他。
如今,這個指令的目標是要讓那位青年受傷,但務必留他一命,隻需確保他尚存氣息便可。
此中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副官心領神會,知道該如何行動。
在對長板京川做出回應後,副官轉身麵向士兵們,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最終鎖定了一名士兵。
“阪田,你來負責射擊那個人。”副官邊說邊指,目標是那位在海浪上疾行,正逐步逼近驅逐艦的青年。
人群之中,被點名的狙擊手阪田迅速出列,敬禮之後,他緊握手中的狙擊槍,隨時準備發射。
阪田,這支隊伍中的佼佼者,更是櫻花國公認的射擊高手,無數次比賽中的冠軍得主,他的射擊技藝無人能敵,遠超櫻花國所有士兵。
可以說,在整個櫻花國軍界,沒有誰的狙擊技術能與他相提並論。
因此,他對自己的槍法充滿信心,毫不猶豫地架起狙擊槍,透過瞄準鏡注視著那位踏浪而來的青年。
當青年舉起手中的劍時,阪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認為青年的行為簡直荒謬至極,如同兒戲一般,顯然是對驅逐艦的威力毫無敬畏之心,這種舉動簡直不可理喻。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調整瞄準鏡,將槍口對準青年的肩胛骨,打算一槍將其擊傷,這樣既能給青年一個教訓,又能暫時保住他的性命,同時避免他對櫻花國艦隊做出不敬之舉,在他看來,這是個一舉三得的計劃。
然而,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之際,一股無形卻強大的劍勢猛然襲來,令他心生恐懼,全身僵硬,甚至無法完成扣動扳機的動作。
緊接著,他眼睜睜地看著野比大山將軍乘坐的驅逐艦,從青年揮劍的位置開始,一分為二。
長板京川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所目睹的景象似乎超出了現實的範疇。
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也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無論如何想象,一個人用一把劍劈開一艘驅逐艦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那位青年卻真的做到了。
這讓他無法接受,也無法理解,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現象。
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一把劍怎麼可能劈開一艘驅逐艦呢?
就算這把劍是由天外隕石打造,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畢竟驅逐艦的外殼是由特殊材料製成,再脆弱也不可能輕易被人力破壞。
然而,眼前的事實卻不容他否認,他所見即所真,他也是這一奇跡的見證者。
他轉頭看向副官,眼神中滿是驚愕,臉上寫滿了震驚,內心的震撼難以言表。
他語無倫次地問道:“剛,剛才那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