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踏入九州帝國的疆土,便能在此長久安居,卻不料身無分文,亦無其他可依傍之物,生存竟成了奢望。
就在不久前的一個清晨,他被九州帝國的居民偶然撞見。
眾人皆覺他形跡可疑,加之他身上無任何能證實身份的物件,一時間,他成了眾人眼中的特務或是彆的什麼不可名狀的角色。
“此人定是特務無疑,不然怎會無緣無故闖入九州?況且他身無簽證,這不是明擺著有問題嗎?”
“我也這麼覺得。他身上的東西古怪的很,好些個我們見所未見、用途不明的物件。咱們以前從未見過他,也無法驗證他的真實身份。還是趕緊通知相關部門,讓他們把人帶走吧。”
“你們怎能如此妄斷?來者皆是客,既然他們來到了九州帝國,我們就該熱情相待。”
這時,那位提出異議的人走上前去,試圖詢問這位神秘來客的來曆與目的。
然而,一番交流下來,卻是雞同鴨講,那位來客對九州帝國的語言一無所知,而九州帝國的語言與大櫻花帝國的語言又截然不同。
“我聽不懂你們的話,但我用我的語言說,你們或許能懂,畢竟大櫻花帝國的語言也是相當普及的。”
於是,這位來客改用母語,試圖向周圍的人解釋自己的遭遇與來意。但無論他如何表述,周圍的人都是一臉茫然,顯然對他的話毫無理解。
來客心中充滿了沮喪,原本以為能在這片土地上找到生存之道,卻不料語言成了最大的障礙。
他深知,在此情形下,留在九州帝國將危機四伏。因為無法溝通,他的身份也難以得到證實。
即便他能提供身份證明,但一旦人們發現他是大櫻花帝國的人,難免會對他心生芥蒂。這樣的身份,讓他在九州帝國寸步難行。於是,他萌生了離開的念頭。
然而,離開需要金錢或身份作為支撐,而這兩樣他皆不具備。
無奈之下,他隻能四處流浪,直至來到這個偏遠之地。在這裡,他意外發現了另一名殺手的蹤跡,這促使他沿著線索追尋至此。當他抵達時,眼前是一片破敗的景象,還有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此人正是他此次追殺的目標——張北行。若非此人,他絕不會貿然踏入這片土地。他的一切行動,皆因張北行而起。
他深知,若無此人,九州帝國或許早已成為大櫻花帝國的囊中之物。到那時,他便能隨心所欲地留在此地,無需看任何人臉色行事。想到這裡,他心中充滿了憤怒。若能除掉此人,他便能名正言順地留在九州帝國。
於是,他決心重拾舊任,誓要擊敗眼前的敵人,為大櫻花帝國立下汗馬功勞。
待時機成熟,再讓大櫻花帝國的人馬席卷九州帝國,到時候他便能堂而皇之地留在此地了。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苦苦尋覓的總部之人竟是一位開旅館的老板。他決定偽裝成普通租客,潛入旅館一探究竟。但旅館老板的話卻讓他心生疑慮。
這家旅館位於偏遠鄉村,按理說,鄉村之人若有機會前往城市,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而近年來,雖然鄉村旅遊逐漸升溫,但在此惡劣天氣下,幾乎無人會選擇前來。
鄉村道路泥濘不堪,又未加修繕。若有人想旅遊,定會選在晴天出行,絕不會在這種雨天冒險前來。
因此,他斷定旅館內除了自己彆無他客。但老板的話卻分明暗示旅館內還有其他客人。這讓他大感意外,也倍感困惑。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客人?我剛來時明明隻見你一人,莫非你不想讓我住下,才故意編造謊言?”
他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但張北行卻聽不懂。不過好在張北行隨身攜帶了翻譯器,他迅速拿出手機,用軟件翻譯了對方的話。
“麻煩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的話我一個字也沒聽懂。因為我不懂你的語言。”
他用軟件將自己的話翻譯給對方聽。對方聽後大為驚訝,原以為張北行能聽懂大櫻花帝國的語言。
畢竟在海麵上時,張北行曾孤身一人擊潰了大櫻花帝國的戰艦。若非他能聽懂大櫻花帝國的語言,便是大櫻花帝國的人能聽懂他的話。否則雙方根本無法交戰。
但這一點卻讓他感到驚訝。他原以為許多人都懂大櫻花帝國的語言,否則他們如何與大櫻花帝國的人交流?
然而離開自己的國家後他才發現,大櫻花帝國隻是一個彈丸小國,他們的語言也並非人人皆知。
在外國,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他們的語言是什麼。這讓他倍感挫敗,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國家弱小,語言的影響力也有限。
而今,張北行竟能借助翻譯聽懂他的話,這讓他感到既驚喜又意外。在遇到張北行之前,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孤島上,四周是茫茫人海,卻無人能與他交流。
這種孤獨與壓抑讓他幾乎窒息。他渴望回到自己的國家,但身無分文又無身份證明的他根本無法回去。
因此,他隻能選擇來到這個偏遠的鄉村。一方麵是為了追殺張北行,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鄉村人少,不易暴露身份。
若在城市中,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定會遭到眾人的圍攻。而在鄉村,即便身份被發現,他也有能力將所有人一網打儘。
屆時,他便能獨占鄉村的資源,過上一段逍遙自在的日子。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竟會在這裡意外地遇到了張北行。
這一切似乎都是命運的安排。他堅信這是老天爺在助他一臂之力,讓他有機會完成這次任務。
隻有完成任務,他才能為國爭光,才能心安理得地回到自己的祖國。想到這裡,他渾身充滿了力量與鬥誌。
“我是大櫻花帝國的人,迷了路才來到這裡。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丟了,包括身份證和簽證。現在我無法回去。”